“可用它，煉延壽養顏丹。”
“哦，我聽說，是煉玄生丹。”
“你有丹方？”
中年人一聽啞然失笑。
“正因為此，才擺在這裡……才沒有人購買。”
中年人回答一句說“你說可以煉延壽養顏丹。人世間可有丹方？另外你是怎麼知道？”
“我是聽說。”
中年人一聽便搖頭，既然是聽說就沒有實在意義。於是他問了一句“對此，你有沒有興趣？”
“看你給出的價……”
“五千，一顆。”
“兩千五。”
中間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不是說……既然有門道，可賺大筆的靈石。”
“那隻是聽說……”
高揚回答一聲說“要找對人，才能實現價值。”
他所謂的找對人，是找到擁有丹方的煉丹師。
“既然如此，你準備買多少？”
中年人拿起朱雀果問。
“幾顆，十幾，二十幾顆……都可以。”
中年人會意，挪開櫃台才對高揚說“你是知道的，這個季節清淡，大多數的東西都放在家裡。你在這裡稍等……我去去就回。”
“好。”
中年人匆匆出門。
高揚才問後一個夥計“店裡有沒有燒沸的滾水？”
“有。”
“那你二位就不要坐在裡麵了，將火爐提出櫃台，讓我們暖暖身。代價是請你們喝靈茶。”
中年人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兩個夥計是知道的。於是他們按高揚說的，將火爐遞出，遞給他們凳子……兩個人站在櫃台的內側。
高暢泡茶。
高揚站在夥計的對麵問“靈武城有幾位掌控？”
夥計看在靈茶的份上告訴高揚。
“聽說有兩位掌控，一位在宮裡，另一位比較神秘……”
“此話怎講？”
“沒有人知道姓啥名誰。”
“宮裡那位姓啥？”
“姓武。”
見時機成熟，高揚說了一句“我們來自聖城，我姓朱。因為曆煉耽誤，回程被耽誤。”
“聽說聖城很大？”
“豈是一個大可以概括。”
高揚回了一句誇誇其談……他從彆人的嘴裡聽說。
“聖城有六大家族，崔呂夏金曹朱。掌櫃就有八位，凝宮數十……是名副其實的大王朝。”
高揚說出朱字時咬的比較重。對他來說做這種事是第一次，扯彆人的皮，作為他的護身符。
另外，高揚靠近兩位夥計的目的是讓他們看清楚他臉上佩戴的麵具。他佩戴的麵具與眾不同。因為是邱盈盈製作，比普通的麵具好。
聊了幾句，高揚取出一頂赤虎皮製做的帽子戴在頭上。一轉身，他又取出一件赤虎皮製做的裘衣穿上。這樣才跟他說的話相符。顯示出他們出身高貴！兩個夥計說話就要掂量了。不該說的亂說，是給自己招災。
……
過了近半個時辰，中年人才返回，一進門就說“我翻箱倒櫃找到四十多顆，不知你能否收下？不過沒關係，你能收幾顆算幾顆。”
高揚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朱雀果。於是便說道“對我來說不在乎靈石，在乎的是朱雀果。哪天找到煉丹的人。那麼就賺大了。”
“嗬嗬。”
中年人輕笑一聲，高興的說“回來的路上，我還擔心你靈石不夠……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看你們的做派，看你們喝的靈茶。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幾位來自高級王朝。”
“聖城。”
高揚回一句說“一路上，你心裡應該有數了，按我們商定的價，一共要付多少靈石？”
“星辰石，三十七塊。朱雀果，是四十六顆。按商定的價，需要付二十八萬一千五百。”
“另加五百，就當是辛苦費。”高揚豪爽的說。
“嗬嗬，那就多謝！幾位不愧是來自聖城的人。眼見卓識，氣度，做事……令人佩服。”
中年人高興，將他帶來的朱雀果和星辰石取出，擺放在櫃台上。高揚起身，看一眼將煉丹獲得的三十萬靈石，一股腦的傾倒在地上。然後，將其中的一萬八千塊收進靈戒。
“掌櫃，你可以點數。一共三十萬，我收回一萬八千。”
中年人看著高揚的舉動，聽他說便將地上的靈石往靈戒裡裝。並且，一邊收一邊數數。
在此期間，高揚已經將朱雀果和星辰石收進靈戒。
等中年人數完。
高揚便說“掌櫃，兩清了。”
中年人高興的說“這是今年最大的一筆交易。”
“因此呢？”
中年人聽懂他的話笑說“你放心，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眼看要走，任巧兒、高暢和喬惠才先後站起，取出裘衣，套在自己身上，學高揚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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