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風雪,街燈一盞盞的亮起,給漆黑寂靜的冬夜帶來一絲光亮。
一輛大切諾基停在阮老板的酒吧門口,車上下來五個壯漢,深眼窩,高鼻梁,清一色的皮襖,五個白人壯漢,脖子上都紋著紅骷髏的標誌,凶神惡煞的走進酒吧。
黃毛酒保在擦拭杯子,看見來勢洶洶的壯漢,開口說道“阮老板沒在,你們稍等片刻。”
五個壯漢在酒吧的角落裡坐下,服務員上了幾支啤酒給他們。一個留著辮子的白人率先開口道“這麼冷的天,咱們找從甘莊逃出來的幾個小鬼,費這麼大的勁,至於嗎?”
“天太冷了,我都有點兒快扛不住了,這該死的天氣。”
一個絡腮胡寸頭白人看著手中的啤酒說道“大象,你再抱怨的話,我就把你的頭塞到你的菊花裡。”
辮子男人低了頭“對不起,鱷魚老大,我錯了。”
“鱷魚,你說那個船老大會不會撒謊啊?”
鱷魚喝了口啤酒說道“不會,那船老大都嚇的快尿褲子了,所有人都知道欺騙紅骨幫的代價是什麼。”
約莫了過了有二十分鐘,阮老板從吧台後邊走出來,看見五個白人,眼神在他們的脖子上停留了一會兒,皮笑肉不笑的打起招呼“紅骨幫的朋友,好久不見啊!”
“我們過來是打聽幾個人的消息,有三個小鬼跑到這兒邊來,你見過他們嗎?領頭的叫高陽”
阮老板聽見高陽的名字,臉色一沉說道“最近事情太多,記不住人,這幾個人是惹了什麼麻煩,害得你們這麼冷的天跑到這兒來?”
“他們在甘莊惹了事,我們得把他抓回去。”鱷魚漫不經心的說道。
阮老板沉吟片刻,低聲笑道“不瞞你們說,我確實認識高陽那三個人,巧合的是那幾個也招惹了我。”
鱷魚盯著阮老板,喝完了手中的啤酒,滿臉不善的盯著阮老板。
“不如這樣,我先收拾三個人,絕對讓他們活著,完了之後,你們再領走,這樣如何?”
鱷魚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可以,但是必須要活的。”
阮老板爽快道“沒問題。”
………
酒店內
高陽,王霖,鄭佩安,三個人正收拾裝備,高陽邊穿防彈衣邊說“先搞那個阮老板,他不好搞,咱們就跟他搞到底。”
三個人帶好裝備,在夜色的掩護下向酒吧前進,酒吧內出奇的安靜,隻有白人壯漢一桌客人,阮老板對黃毛酒保問道“咱們的人都回來了嗎?”
“回來了,隨時可以動手。”
“讓咱們的人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把那三個人抓回來,打斷他們的腿。”
黃毛點了點頭,去吧台後麵喊人去了。
風雪交加的夜晚,正是辦事的時候。
高陽和王霖站在門外,手拿烏茲衝鋒槍,踹開大門,不停的向裡麵掃射。
吧台空無一人,各種酒瓶被子彈射的稀爛,角落處的白人大漢聽見槍聲,立馬從腰上掏出手槍,五個大漢,貓著腰躲在卡座後麵。
“噠噠噠”
槍聲清脆悅耳,酒瓶被打爛了一地,黃毛手拿霰彈槍躲在吧台後麵,到處都是飛濺的玻璃和酒水。
一個彈夾很快就打完了,高陽掏出p133霰彈槍,“吭”“吭”兩聲槍響,鹿彈射到吧台上,留下一大片散射麵積。
王霖貓著腰朝裡麵走去,角落上的鱷魚看清來者是高陽,立馬掏出手槍,朝高陽射去。
“砰”
“砰”
“砰”
高陽一個閃身,躲在卡座後麵,子彈貼著他的身體飛過,昏暗的燈光下,高陽才看清楚了角落裡的五個白人,大象站直身子,手槍瞄準高陽前麵的卡座。
“砰”
“砰”
“砰”
火花四濺,高陽匍匐在地上,慢慢往後靠,王霖貓著腰,躲在吧台前麵,咬了咬牙,霰彈槍“吭”的一聲,震耳欲聾,打中了大象的身體,大象往後倒了有半米。
“吭”
“吭”
退彈上膛,又是一個大漢應聲倒地,鱷魚一看眨眼間損失兩人,低著頭,朝王霖的方向瘋狂扣動扳機,王霖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後麵的黃毛抓住機會,“吭吭”兩槍,打的王霖不敢冒頭,眾人僵持在一起,昏暗的燈光下,三撥人馬有了詭異的平靜。
平靜不過一瞬間,很快就被打破,吧台後麵,源源不斷的來人,高陽側身,慢慢貓著腰站起來,看見鱷魚露了個腦袋,直接一槍“吭”鱷魚當場腦袋開花。
退彈上膛一氣嗬成,乾掉了剩下兩個白人,吧台後麵的人端起ak瘋狂掃射。
“啊”王霖腿上中了一槍,發出淒厲的慘叫,高陽心一橫,掏出小香瓜就往吧台扔。
“手雷”有人大叫
“轟”劇烈的爆炸,當場就有幾個人炸成碎片,高陽趁機拉過王霖。大聲喊道“後邊掩護我。”
高陽一馬當先,“吭”“吭”“吭”
槍聲大作,高陽解決了幾個倒地的,拔出手槍,朝著黃毛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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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耳鳴還沒有消退,就看見高陽舉著手槍向他靠近,“砰”黃毛直接倒地,生命就此結束。
高陽拾起來黃毛手邊的霰彈槍,對著苟延殘喘的幾個槍手,麵無表情的扣動扳機。
“吭”
“吭”
“吭”
阮老板酒吧裡的槍聲全部解決完,高陽扶著王霖一瘸一拐的向後麵走去。
與此同時,阮老板從辦公室裡的櫃子裡掏出把cz75手槍,彆在腰間,又打開保險櫃,取出綠油油的鈔票往箱子裡裝,急急忙忙的往後門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