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下巴磕到了聾老太太正在抱著的腿上,耳邊仿佛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完了,這下真斷了。”
聾老太太不甘心地說道。
“傻柱,快起來,你壓到老太太了,老太太......你沒事吧?”
劉海中現在也不知道該關心哪一個了,看上去兩個人好像都受傷了,因為傻柱的膝蓋剛好磕到了台階上,哪怕就是不斷,現在也會很疼。
“奶奶,你怎麼會把這麼多水倒在門口啊?”
“在整個台階上麵都是冰了。”
傻柱現在皺著眉頭,咬著牙關,腿是真的很疼。
“這也不是我倒的水呀。”
“不單單外麵台階上有我在門裡麵也有,我就是在早上開門出來的時候摔倒的。”
“好不容易把門打開,我才挪出來。”
“也不知道這條腿到底是斷了沒有,可是你剛才這一下......”
聾老太太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他感覺到十有八九是斷了。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自己扶著門檻站起來,應該也是疼幾天就沒事兒了。
可是現在.......
“柱子,你的腿,沒事吧?”
聾老太太忍著疼,看著傻柱的樣子問道。
“我沒事。”
“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在你門口倒了這麼多水。”
“這是在謀殺。”
“二大爺,找公安來,這事兒必須得調查清楚。”
傻柱現在也是氣急敗壞的樣子,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這才剛剛從派出所放出來,怎麼就遇到了這一出?
他感覺到自己的腿哪怕就是沒有斷,估計也得疼一會兒。
“這門口倒水結冰,找來公安也沒法查呀。”
“老太太的門裡麵都有。”
“我要不還是先把你們送到醫院吧。”
劉海中現在有些後悔出去把傻柱叫進來了。
其實在當時出去叫傻柱來的時候,就是想著要把聾老太太送到醫院去的。
可是劉海中擔心的是,假如自己把聾老太太送到了醫院去的話,八成還是要墊醫藥費。
如果叫傻柱進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這出錢的人自然也就不是自己了。
可現如今卻多了一個要送到醫院的人。
另外就是,劉海中感覺做這事情的人可能也就是龍老太太自己了吧。
“許大茂,一定是許大茂。”
就在這個時候,聾老太太看到了走出來的許大茂。
“什麼一定是我呀?”
許大茂聽了聾老太太的話之後,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在看到了傻柱趴在台階上的時候卻笑了:“傻柱,這大早上的就給老太太行,這麼大的禮呀,又不過年過節的,還問老太太要壓歲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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