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魁梧將領神色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魏保,小聲詢問道:
“還請廠公為小的解惑!”
東廠廠公掃了身後人馬一眼,隨即看向魁梧將領,低聲道:
“呂將軍,難道你不曾聽聞過那個血色禁忌之名嗎?”
被稱為呂將軍的魁梧將領,神色有些茫然,搖了搖頭道:
“魏公公,小的好像從未聽過這個名號。”
“血色禁忌……莫非此人來自妖族?”
“也罷,呂將軍一心修煉,或操練軍士,兩耳不聞窗外事也能理解。”
魏保耐著性子,向魁梧將領解釋道:
“都說我中州人傑地靈,人才輩出,比如前不久的中州神王體橫空出世,橫掃各宗聖子,再比如那些不朽勢力雪封多年的古代怪胎,譬如先天道胎……”
“這些人都堪稱絕代妖孽,但在血色禁忌麵前,卻隻能黯然失色,甚至有絕大一部分,因血色禁忌而亡,而且據咱家所知,這血色禁忌背後站著姬道玄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提到姬道玄二字,魏保身體本能的顫抖了幾下。
沒辦法,這姬道玄就是一個凶神,不知道多少個不朽勢力在他手中覆滅,與之相比,就他的那點刑罰手段,根本不夠看,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血色禁忌竟然這麼可怕,背景還這麼恐怖,不過話說回來,這血色禁忌跟西涼……咳,跟那反賊又有什麼關係?”
魁梧將領呂不封疑惑道。
“那西涼王有一嫡女,名為徐冬櫻,乃是那血色禁忌的親傳徒兒!”
魏保諱莫如深的看了呂不封一眼。
呂不封大驚失色,顫聲道:
“魏廠公,皇上他……”
“噓!”
魏保比劃了一下嘴型,讓呂不封噤聲,眸光幽深道:
“呂將軍,這下你應該知道咱家為什麼會慌了吧?”
呂不封神色緊張的點了點頭,小聲道:“魏公公,那西涼王有此通天背景在,皇上他怎麼……”
“你問咱家,咱家又怎麼會知道,咱家又不敢揣度聖意,那可是要砍頭的,不過,咱家想了想,估計是因為……”
魏保沒有將話說完,而是伸手指了指天。
呂不封會意,但神色依舊不平靜,因為他的身份太微不足道了,僅僅隻是大商皇朝的一個守邊將領,與那些大人物相比,他就是微塵。
正所謂神仙鬥法,凡人遭殃。
若是真的爭鬥起來,他隻希望能夠不殃及池魚!
“踏馬的,怎麼關押囚犯的車馬這麼慢,不會死在半路上了吧,等到我將人押送到皇城之後,定要狠狠的參上一本,負責此事的官員,一個都逃不了!”
呂不封大聲咒罵道。
魏保看在眼裡,知曉這呂不封是被自己剛才的那番話給嚇到了,這也是他的用意所在。
畢竟與其一個人承擔痛苦,不如兩個人一起分擔,看到呂不封如此跳腳的模樣,他心裡頓時痛快多了,並且也不太緊張了。
而就在呂不封不停咒罵之時,前方的探子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跪倒在魏保和呂不封的身前,開口道:
“魏公公,呂將軍,押送囚犯的車馬到了!”
此話一出,魏保和呂不封的臉上都明顯放鬆了一下,在他們的視線中,隻見遠空,有一大片黑色雲霧翻滾,在雲霧之中,有數十輛寒隕玄鐵打造的囚車被人駕馭著,煙塵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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