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看著張天,淡淡說道:“我心腹江十裡跟陸長源,以及內門的王金平師兄,可是因為你才遭受酷刑折磨。”
“他……他們與我無關,他……他們是因為撞破了曹青勾結吸血馬賊的事,而吸血馬賊背後的主人是我們外門弟子費半青。”
張天連忙哆哆嗦嗦的解釋道:“陷……陷害陸長源跟江十裡的人是費半青,都是費半青,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怎麼會無關呢。”秦白衣淡淡搖頭,說道:“如果隻是費半青,王金平師兄已經給他們洗涮了冤屈。但後麵,不是因為你們介入,才重新給他們定罪?並且連王金平師兄,都被他們列為了我的同黨。”
“那……那也與我無關,費……費半青是陳武的人,真正在世俗豢養邪惡勢力的人是陳武。”
“陳武不僅在西北荒漠養了吸血馬賊,還在世俗好幾個地方都養了邪惡勢力。這些勢力,專門為他收刮各種資源供他修煉。”
“所……所以哪怕沒有我,陳……陳武也會給你潑臟水,也會想其他法子栽贓陷害於你!”張天把他知道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口說無憑,我如何相信你的辯解?”秦白衣不由又幽幽說道。
“我……我可以發誓,若有一個字假話,將天打五雷轟!”張天連忙發毒誓道。
“那我現在信你說的了。”秦白衣話落,一把將張天拍成了血霧。
秦白衣為何會上演當眾逼問張天這一出?
那是因為他的神識裡麵,已經出現了兩道嬰丹境的氣息。
今日來這裡的人,秦白衣一個都不會放過。
因為他要為陸長源出頭,要為江十裡出頭,更要給無妄之災的王金平出一口氣。
但殺完這裡的人以後,秦白衣希望這份殺戮可以止住!
所以他在發現,已經有嬰丹境的羽化仙宗的高層降臨後,才會上演了逼問張天的一幕。
他要借張天之口,讓羽化仙宗的兩個嬰丹境高層知道……
他秦白衣之所以殺人,是因為執法堂栽贓陷害他,是因為陳武、霍星辰這些人先要至他於死地。
而他,不過是在反抗。
總不能彆人可以殺他,而他秦白衣隻能束手就擒等著被殺吧?
“曹青,黃金鳳!”
懸浮於空的秦白衣,猛地又看向了,麵色蒼白到極致的曹青與黃金鳳兩人。
此時的曹青,再也不見此前的囂張,有的隻是恐懼,無以複加的恐懼。
“你們,就交由陸長源與江十裡發落。”秦白衣說著,兩道氣勁貫穿了他們二人的小腹。
一把就廢掉了他們兩人的修為。
接著秦白衣幻化一隻靈力大手,猛地拍向下方地麵,剩下的執法隊成員……
一個照麵,就被秦白衣一掌拍成了血霧。
“秦白衣,可殺滿意了?”
直到這時,秦白衣耳邊,才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這聲音秦白衣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正是劍堂堂主,同時也是羽化仙宗長老的陸北玄!
下一刻,兩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秦白衣麵前。
其中一人,就是陸北玄。
“見過兩位前輩!”秦白衣先是對二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陸北玄直到他把人殺完了才出現,由此就不難看出對方偏向自己的立場。
秦白衣可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啟稟陸前輩,我隻是為自己,為麾下的人討一個公道,談不上開心與不開心。”秦白衣這才回答陸北玄的問題。
“羽化仙宗該好好整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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