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玄沉著臉說道,“一個小小曹青也就罷了,但連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都在世俗豢養邪惡勢力,這若傳出去,讓自詡名門正派的我們臉上如何有光?”
“最該整頓的,還是執法堂!”陸北玄又補充了一句。
“執法堂本應該守衛宗門的秩序,如今卻淪為一些人向同門潑臟水的地方,長久以往,定會讓羽化仙宗百萬弟子心寒!”
“整頓執法堂?”就在這時,一道陰冷無比的聲音猛地響起。
陸北玄與身旁的嬰丹境長老,聽到這道聲音後,麵色都微微一變。
“陸長老,老夫剛才沒聽錯吧?你要為老夫整頓執法堂?”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清瘦的身影憑空出現,他懸浮於半空之上,麵容散發著肅殺與冷厲的氣息。
他出現之後,雙眸便泛著冷意看著陸北玄。
“天刑長老,你們執法堂栽贓陷害一個山河榜第一的弟子,這難道不值得整頓?”陸北玄輕哼一聲,直視著對方道。
不過陸北玄心裡,卻有幾分底氣不足,原因很簡單……
雖然同為嬰丹境,但對方的修為卻遠在陸北玄之上。
“栽贓陷害?證據嗎?”天刑長老冷冷看著陸北玄,“就憑借你的一張嘴?”
“天刑長老,張天此前的說辭,我與陸長老都聽到了。你信不過陸長老,總該信得過我嚴新吧?”
陸北玄身旁的嬰丹境長老,這時候開口說道。
“嚴新長老,你的話我當然相信。不過有些時候,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聽到的。”
天刑長老看向‘嚴新長老’的時候,眼中冷意緩和了幾分,“秦白衣膽大包天到,連我執法堂的人都敢全部殺了,張天隻是宗師修為,屈服於秦白衣淫威,才會有了你們聽到的說辭。”
秦白衣聽到這話,眉宇猛地一沉。
這個天刑長老,擺明了就是挑事,任誰都知道張天此前,是因為恐懼而說出來所有事情。
尤其是後麵,他還當眾發了一個毒誓。
但這些落入天刑長老眼中,卻成了張天屈服於秦白衣的淫威。
“天刑長老,你如果認為張天的話缺乏信度,這裡不是還剩下兩個證人嗎?”
陸北玄冷哼一聲,隨即指了指曹青與黃金鳳,“事實如何,以你天刑長老的能耐,詢問一下這兩人不就知道了。”
“啟稟天……天刑長老,這……這兩人都是西北荒漠的當事人,以您的手段,隻要對他們進行搜魂,就……就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王金平在這時,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對著懸浮於空的天刑長老開口說道。
王金平是看出了,天刑長老針對秦白衣。
所以趁著陸北玄跟嚴新,這兩個長老都還在,想當著他們的麵,洗涮掉潑在秦白衣身上的臟水。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教本座做事?”天刑長老麵色一沉,看向王金平的目光,閃過一道殺機。
王金平身子一顫,直接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向天刑長老。
“給本座滾過來!”
天刑長老對著下方地麵的曹青與黃金鳳探手一抓,恐怖的吸扯之力便湧了出去。
下一刻,曹青跟黃金鳳,就被汲取到了天刑長老身前。
還不等曹青跟黃金鳳開口,天刑長老的恐怖神識,已經強行湧入了曹青跟黃金鳳的腦海。
通過翻閱二人的記憶,天刑長老得知了事情的所有前因後果。
這事的起因是,黃金鳳的鳳鳥小隊,接下了前往西北荒漠的剿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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