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挽君站在一旁,不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法子呢!”
“那飛賊警惕地很,我們是可以安排黃金,但隻要派人蹲守在附近,他就像是提前得知消息一般,根本不現身!”
“可不派人守著,那飛賊就能輕易得手,到時,白費一場功夫!”
李源邪魅一笑:
“那你們可以往黃金上抹點無色無味的毒啊......”
“隻要那飛賊得手,一碰黃金,那不就完事啦?”
趙挽君一愣:“這,這有些不妥吧......”
“黃金淬毒,萬一流落他人之手,豈不是害了彆人......”
李源嘖了一聲:“你弄些有解藥的毒嘛!”
“等那飛賊出手後,你就通知全城,最近有一批黃金不慎染了毒粉,衙門有解藥......”
“叫最近接觸過黃金的人都來衙門,必須本人來,根據個人中毒情況分發解藥......”
“到時,那飛賊自己就送上門來了,還用你們蹲守城門?”
趙挽君眼睛微微一亮。
李源還憋了個大的。
“再說了,那飛賊不是很變態嘛?”
“你們就準備些特質的毒藥,塗在那些肚兜內衣上......”
“黃金有可能假於人手,可這飛賊變態的個人癖好......哼哼......”
“兩重陷阱,隻要有一招中了,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則不怕他不來求解藥!”
李源臉上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趙挽君驚恐地望著李源。
“你......你是魔鬼嗎?”
她青春朝氣的臉上滿是恐懼。
她都不敢想,那飛賊要是中了招,得有多慘!
李源卻是回想著21世紀的一些基操。
他想到了那些網絡小說中反派的騷操作。
“這算什麼!”
“你們甚至可以叫些人假扮瓦工,修築屋頂,給那些人家的屋頂瓦片塗上揮發性的毒藥。”
“就算飛賊夜晚接近,毒藥一直揮發在空氣中,熏也熏暈他!”
“這招甚至不怕誤傷他人,隻要叫這些人家最近彆上屋頂就行!”
趙挽君悄悄咽了口唾沫。
這貨,是個小毒人嗎?
怎麼每個計策都不離毒藥?
什麼方外之士,她看是使毒狂魔!
趙挽君心中有些鄙夷李源。
李源看出了趙挽君態度的隱隱變化。
“對付這種變態,就得用更變態的方法!”
“你是想要用笨辦法,長年累月的找。”
“還是用這利用飛賊行事必然性的弱點,一勞永逸呢?”
“用毒,是最節省人力的方法。”
“安排人再多有什麼用呢,抓得到早抓了。一直沒能抓捕歸案,這說明那飛賊背後有些能量。”
“而一旦打草驚蛇,你們便白白布局,浪費大量的精力,不是嗎?”
其實,李源很想說:
可惜是個古代世界,不然搞個監控攝像頭偷偷一放,哪還這麼麻煩?
趙挽君若有所思。
“可這終究,太過歹毒......我是擔心誤傷其他無辜之人。”
她害怕無關百姓被此毒計牽連。
李源微笑:“百姓們誰能接觸黃金呢,很多人連完整的銀兩都沒有。”
“毒,都淬在黃金上。”
“隻要你們操作得當,中毒的,就不會有什麼無辜之人。”
趙挽君這下徹底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城中有達官貴人與這飛賊暗中往來,所以飛賊每每都能避開我們的蹲守?”
“淬毒一事,不僅為了抓捕飛賊,還有點亮幕後之人的意思?”
李源笑而不語。
趙挽君沉默了一瞬,眼中噴射出濃烈的怒火:
“就按你的方案來!”
“飛賊之事已經擾的京城不寧,大量黃金被盜,還有不知有多少女子被竊了貼身衣物,導致謠言四起,清白受損!”
“若是真有官賊相護,我倒希望,他們到時硬氣些,不要來求解藥!”
趙挽君雖是個女子,但卻是個極為正直的人。
她甚至說服了自己的家人,讓她一個女兒輩入衙門為官。
還一路走到了司衙的位置,在衙門官職中,僅次於京城的城衙。
可想而知,她美麗的容貌下,藏著多少堅毅與果敢。
一想到有官賊勾結之事,導致無數人遭受損失,甚至有良家女子清白被損,趙挽君心中就怒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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