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掃過一遍周邊環境,確認了這是南杏落在南院的寢殿,等空間波動徹底平穩後,他的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他往後挪了兩步,肩頭便被一雙手猛地扣住,『南杏落』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頸窩裡,牽引著他望向前麵。
“大師兄,你看。”
謝槿奚的身前,是南杏落。
他坐在床沿,手裡不知道藏了什麼東西,背在身後,謝槿奚看不見。
『南杏落』堵住了他的退路,他便隻能敞開身體看著南杏落挪到他身前,跪坐在他雙腿之間。
謝槿奚不動聲色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自從南杏落跟他表白之後,他連夢裡都變得這麼刺激了?
南杏落將身子挨過來,謝槿奚眼前一花,雙手便被不知從何而來的樹藤吊在了床頂之上。
他嘗試著掙動了一下,卻隻引來床榻咯嘰咯嘰的搖晃聲,和輕輕晃動的床簾。
「……這都什麼跟什麼。」
謝槿奚雙手都被束縛著,不想手腕被磨得太痛,就隻能跪在床上立著腰,可這姿勢難免有幾分不雅觀。
他有點抗拒,但奈何身後那個『南杏落』就不是個消停的主,非得要把他折騰成標標準準的跪立樣子。
他抻著胳膊,掩在寬大睡袍下的身姿隱隱可見。
謝槿奚頭一次開始反思為什麼自己不好好穿衣服。
兩臂都拉高,衣袖便滑落下來。空氣有些涼,吹得他打了個抖。
謝槿奚扭頭一看,是小南杏落推開了窗戶。
按理來說,他一個金丹都準備衝擊元嬰的人了,不該再對空氣的冷熱變化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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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就是夢裡。”
『南杏落』從後環住他纖長的腰身,將口鼻都埋進頸窩裡輕蹭。
“夢裡的大師兄,總算不會再跑掉了。”
南杏落則將目光牢牢釘在他小臂內側的那顆痣上,它隨著謝槿奚每一次的掙紮,肌肉的緊繃鬆懈而左右挪移著。
他垂下眼,偏過頭去看。
小南杏落也跑了過來,他一把摟上謝槿奚的腰,嘴裡喃喃著“大師兄不要丟下我。”
他的眼淚濡濕了謝槿奚腰間的布料,那隻是件睡袍而已,沾了水就冰冰涼涼地,緊緊貼在他腰間的肌膚上。
謝槿奚渾身一顫,他抬起頭,極其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作孽,真是作孽。」
屋子裡三個人都從各個角度掛在他身上,南杏落為了方便小南杏落抱他,還特意給他挪了點位置。
謝槿奚這一顫,三個人都察覺到了。
這三人原本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都停了下來,齊齊盯著謝槿奚。
「又怎麼了?又看我做什麼?」
他還未問出聲,下巴便被南杏落掐住了。
他突兀地吻上來,與此同時,是一口咬在他肩頭的「南杏落」,以及吻在他腰側的小南杏落。
謝槿奚的雙手猛地握住懸著頂的樹藤,床板響動,白紗微晃。
他在目眩神迷之際聽見同一人但不同時期的三個聲音問他。
“大師兄,你希望我是誰?”
他呼吸不暢,緊緊握住樹藤的雙手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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