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他還回頭來看我,招手示意我也上去乾。
白天遭受勒索時,我想著要是找到勒索的人,一定要弄死他。
但現在,真正抓到人,卻又不忍心上前動手。
“阿東,愣著乾啥啊,你忘了他勒索你的時候說那些話了嗎?”
“上去乾!”
“自己人都搞,上去乾死這兩狗日的!
其餘盤主開始催我動手。
見小蛇兩人被打得都爬不起來了,我搖了搖頭說算了。
阿龍和阿海打累了停下手,我以為這樣就完了,阿龍直接朝過來看戲保安說:“上去打,將他們腿打斷。”
保安笑著搖搖頭,阿龍臉一板,惡狠狠地說:“打,打斷腿就給你一千。”
見保安依舊還有些遲疑,阿龍又說:“兩千!”
這次,保安不由分說就衝上前,抬腳對準小蛇的大腿就狠狠跺下去。
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我脊背發涼。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人的腿被硬生生跺斷,具體有多疼我不知道,反正小蛇和他同伴慘叫著就暈死過去。
阿龍也不食言,當即就回宿舍拿來兩千交給保安。
小蛇和他同伴,儘管全身傷痕累累,但依舊逃脫不了被扔到水牢,先在裡麵的臭水裡泡上幾天再說。
時間太晚,阿龍說有什麼明天再說,我就離開宿舍區去找蘇蘇。
“東哥,那人會被怎麼處理呀?”
剛到床上躺下,蘇蘇就很好奇地問我。
她到這邊來的日子也不短了,清楚人命在這邊可不值錢,犯了錯就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知道蘇蘇膽量小,加之又是利用她才將對方給抓住,擔心他知道兩人現在隻剩下半條命而自責,我笑著還沒確定,隻是暫時關了起來。
對我,蘇蘇基本不會質疑,因此也就沒懷疑我說的話。
第二天,將蘇蘇送到公司後,我開車回到宿舍區。
阿龍正蹲在水牢上方,笑嗬嗬地看著裡麵的小蛇兩人,我到時,他忽然起身解開護腰帶朝下麵放水。
對此,我本能想阻止,覺得兩人都被搞得半死了,沒必要這樣侮辱,但話到嘴邊又忍住。
“東子,來一泡?”
阿龍弄完後不忘讓我也照乾,我搖了搖頭說沒這嗜好。
小蛇兩人半死不活地靠在牆壁上,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看著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我忍不住說:“他們要是死了咋辦?”
“死了?”
“死了正好省得我們動手,直接拖到山上埋了就行。”
“怎麼,你又要當好人了?”
搞出人命,我確實不想,但現實讓我根本沒選擇的權利。
或者說,我也不敢當好人。
現實教會我。
當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時,因為一個好心,就有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
先前的事,本就是小蛇自己的錯誤,他錯了不想麵對,反而記恨於我,來進行勒索。
現在被打成這樣,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放他活著離開,那麼等到回國我絕對會喜提銀手鐲。
因為換成是我被搞成這樣,我回國即便會將我自己給搞進去,我也要將折磨我的人全部拉下水,讓他們全部去坐牢。
蹲在水牢邊看了一會兒後,我和阿龍就去公司了。
之後兩天,小蛇兩人看起來越來越虛弱,按照光頭他們的經驗推測,兩人估計最多還能堅持三天,三天後就可以拖到山上去埋了。
可是還沒到第三天,才第二天,就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