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裡的日子可不好過。
即便沒受傷被弄到裡麵,長時間泡在水裡,身體根本就扛不住。
更彆說受了傷進去,那隻會死得更快。
阿龍正是被打了一頓才被扔在裡麵,我直勾勾的盯著虎哥,想知道阿龍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麼和他家人解釋。
心在這一刻,跳動得好似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不知道!”虎哥給了我這樣一個答複。
不知道?
我正要問什麼叫不知道,虎哥就說:“你進去的第三天就和那邊斷聯了,阿龍的號發消息打電話都沒回應,我就算想拿錢去救他也找不到人!”
“這期間,我也找關係去查,但那邊現在正在打仗,很混亂,根本就查不到。”
我下意識轉頭看向蘇蘇,她點了點頭,表示事實確實是這樣。
隻是斷聯而不是死了,我心頭焦急鬆了一些,但心情卻難以好起來。
同時,也有些後悔,畢竟當時要是沒想著借此機會教訓阿龍,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回酒店路上,虎哥安慰我說讓我也不要著急,阿龍那小子命大著呢,他這會一直找關係查,不會放棄他。
對此,我除了點頭,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到房間後,我也打電話給村裡的朋友,讓他們想辦法去阿龍家探探他家裡人是否知道他情況。
最後得到的結果是他家裡人聯係不上他現在也很著急。
蘇蘇知道我很擔心阿龍,一個勁地安慰我不要急,虎哥也正在想辦法,一定能找到阿龍。
在監牢裡煎熬那麼久,吃不飽睡不好,出來之前還想著等出來了一定要好好睡上三天三夜,但躺到床上根本沒睡意,各種猜測不斷從腦海裡湧出來。
比如阿龍死在了水牢裡,或者是被賣了,直接被人將器官給摘了等等。
第二天,在酒店房間完全待不住,心頭一陣陣發慌,我就上山,準備找點事分散注意力,免得一直想著阿龍的情況。
到樓上,我直奔虎哥辦公室,一方麵是想問問他有沒有阿龍的消息,另外一方麵則是想知道是否還需要我回到微交盤那邊,畢竟這麼長時間沒來,肯定安排了其餘人帶隊。
“阿龍那邊,已經有消息了。”
剛進去,我都還沒問,虎哥就先一步開口,聽得我全身下意識繃緊。
“那邊忽然打仗,將阿龍給關起來的那夥人直接跑了,水牢被當地人打開,阿龍也被人給從水牢裡麵救了出來,本想送他去醫院,但他不去,之後就不知所蹤。”
“他沒手機,沒錢,肯定暫時聯係不上我們!’
“老街那邊屬於果敢,因為打仗,進出關口全都封了,但可以肯定他目前應該還在老街。”
“等那邊的局勢鬆一點後,我會派人過去找他。”
終得消息,我懸著的心徹徹底底落下。
隻要人沒死,沒有被賣,我相信就阿龍的嘴,即便那地方現在很亂,保命問題應該不大。
調整情緒後,我問的:“哥,微交盤那邊還需要我過去嗎?”
虎哥點點頭說:“還是你過去帶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那邊安排了一個員工照看著。”
“成績還不錯,已經有人開單了,目前整個小組的業績大概三百左右。”
“這業績的提點,以及當前已經進錢客戶後續打槍進的錢的提點,沒辦法算給你,你接手後新開的客戶,才能算給你!”
在這邊,算賬一直都很清晰明了,誰負責的以及後續進的都算給誰,我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虎哥就親自帶我到那邊交接。
姐夫才見到我,就笑著說:“阿東,很苦嗎?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