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到辦公室,將該做的事做完後,我讓阿虹待在辦公室,出去買吃的。
主要目的,是想看看那監視的人是否一直在外麵。
離開新葡京,沒發現有人跟蹤,我還想著對方可能是晚上就去睡覺了。
但到菜市場買吃的時,我忽然發現又有另外一個生麵孔站在遠處盯著我,看似也是買吃的,但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朝我這邊掃。
這情況,讓我知道將一切想得簡單了。
監視,肯定不會有空隙。
很明顯,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時刻盯著我,老薑就找了兩個人,輪班對我進行監視。
老狐狸!
越想我越氣,給他將損失搞了回來,意識到不對就開始弄人來盯著我,毫無信任可言。
回到辦公室後,我直接接電話打給老薑,很緊張地說:“薑哥,我好像是被人給跟蹤了,會不會是國內過來的便衣呀?”
這一招,正是我先前洗漱時忽然想到的。
主動出擊。
直接告訴老薑有人監視,看他會怎麼解釋。
按照我的推測,當我發現被人監視後,他大概率會將人給撤了。
說是便衣,目的就是讓他不知道我發現到底是誰找的人。
“什麼?”
老薑也表現得很吃驚,跟著說:“不太可能吧,便衣怎麼會盯上你呢?”
我很無奈地解釋說,國內公安的技術很強,完全有可能根據信號定位到具體位置,然後前來偵查。
對於我的分析,作為幕後操手的老薑一個勁說不可能,還說這邊的公司那麼多,都是乾這個的,人家的規模更大,就算是找也是找那些大公司,不可能盯著我們這個小辦公室。
可能是為了轉移方向,他還問我可不可能是瘋婆娘找來的人。
我說不知道,不過我準備主動出擊,晚上帶著家夥出去,將對方給引到偏僻的地方去,要是還敢跟著我,直接一槍給他崩了。
老薑早就知道我有家夥,立馬安慰我說不要急,等他找人來看看,貿然用家夥弄死人在這邊可不好處理。
對此,我繼續很生氣地說即便出事,我也不想被人給盯上。
果不其然,等我下午再出去買吃的時,不論是昨晚那人還是今早那人都沒再露麵,很明顯老薑也擔心我一個衝動,直接將他找的人給崩了。
儘管沒人盯著,但我知道老薑不可能就此罷休。
監視嘛,不一定非得緊緊的跟著,離遠一點同樣也可以。
等到晚上下班,我再次帶著阿紅出去試驗,不斷進出各個賭場,明麵上是玩,實際一直觀察四周是否有可疑的人。
但這次,老薑好像真的是將監視的人給撤了。
半夜回到房間,老薑發來消息,問我睡了沒,我說沒,他跟著就問我監視的人還在嗎,我說今晚沒見到,不知道還在不在。
可能是為了讓我安心,他安慰我說有些一驚一乍了,或許根本就沒人監視我,還說監視我都隻是在外麵,又不是摸到辦公室來,應該不可能是便衣。
我們兩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瞎聊,最後為了讓老薑徹底安心,我隻能說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即便要跑路,但每天出的客戶該如何處理還是如何處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打消老薑的顧慮。
同時,我也以出的客戶太多,有些忙不過為由,問老薑他侄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到,趕快弄來幫忙。
老薑表示辦勞務合同沒那麼快,以前很好辦,預計是三五天就可以處理好,但現在可能是這邊的情況比較嚴峻,卡得比較嚴,要十天到半個月才能處理好。
聽到這情況,我心頭緊張鬆了一些。
時間太緊,就容易出事。
時間放鬆點,我堅信我接下來隻需要按照正常的程序做事,不斷地開出客戶,也能打消老薑心中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