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嬤嬤點頭,心領神會的將後麵被押著的小丫鬟一家以及照顧馬廄的李三都給帶了上來。
魏韶成原本還詫異。
杜氏好端端的來找自己說有急事是什麼原因,一瞧見那李三瞬間就都明白了。
看來,是跟那壺被下了藥的酒有關。
不曾想。
他這兒媳婦杜氏的手竟然伸到這麼長。
現下這是什麼意思?
打算主動認罪?
魏韶成還在思索著。
那邊,杜曼雅已經用手指著那小丫鬟道:
“公爹,兒媳要向您告發一件事。丫鬟含綏為了自己的私心,在您喝的酒裡下了烈藥,而這小丫鬟便是她的幫凶。”
含綏下的藥?
從杜氏口中聽到了這個好笑的真相。
魏韶成靜靜看著杜氏要作什麼妖。
杜曼雅又繼續指著小丫鬟身旁的那一對夫妻道:
“含綏用銀兩買通了這小丫鬟。隻因這小丫鬟的母親是大廚房裡的管事嬤嬤,父親又是後門管理車馬出行的。
知曉您今日要去京郊跑馬,便提前讓這嬤嬤去外頭弄來了藥,又讓他父親下到了馬夫李三的酒葫蘆裡。”
魏韶成靜靜等她說完,詢問道:
“你可有證據?”
杜曼雅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向那對夫妻,道:
“他們已經招認自己的事情。”
“哦?是嘛?”
魏韶成帶著威嚴的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
那嬤嬤先是瞥了一眼杜曼雅,隨即神色害怕的跪下,招認道:
“都是我家春妮財迷心竅,就因為拿了含綏一個銀簪子,竟然接了這樣的差事。老奴原本是不答應的,誰知道那含綏姑娘竟然心狠毒啞了我們春妮。
說是……說是若我們不按著她的話去做,就不會將解藥給我們,春妮隻能一輩子當個啞巴姑娘!
國公爺,老奴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啊。”
她剛剛說完,身旁的丈夫也跪下連連叩頭,道:
“奴才夫妻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還請國公爺看在我們家丫鬟被毒啞了可憐的份上,留我們一條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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