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含綏姑娘的錯!”
杜曼雅雙手環抱靜靜的站立在一旁,聽著那對夫妻說完這一切,臉上流露出悲傷的神色,開口道:
“公爹!他們膽大包天竟然敢對您下藥,的確罪無可恕。但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含綏那個賤丫頭,她……
她妄想膽大包天成為國公府的姨娘,還請您抓緊發落了她。”
這時,院外的含綏跟著王管事剛剛入了文承苑。
便瞧見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都擠在院中央。
杜曼雅看向她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惡毒和嫉妒。
綏娘有些詫異。
哪怕她上一世做了魏與安的寵妾,都沒見杜氏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為何?
她誤會了自己與魏國公在馬車裡成了事,所以便嫉妒?憤恨?
莫非是……
綏娘很快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唇邊劃過一絲譏誚的笑容。
想不到啊想不到,前世她還真以為杜曼雅是對魏與安愛的深沉,所以不允許他身邊出現其他女人威脅自己在國公府的地位。
沒想到……
她在意的隻是魏國公。
“含綏,你怎麼還有膽子敢進來!”
杜嬤嬤率先發話。
杜曼雅立刻看向魏國公,附和道:
“公爹,如今知道了這賤丫頭的奸計,人證物證俱全,還請您趕緊將人拿下吧。”
綏娘看著這陣仗。
便知道了杜曼雅是準備把臟水潑到自己身上了。
於是露出一臉無辜和疑惑的表情,好奇的瞧著她們,詢問道:
“大少奶奶,您說的話奴婢著實聽不懂。奴婢可是犯了什麼錯……?”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做了什麼,剛剛在馬車上又乾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在杜曼雅的心裡。
自然是剛才去京郊的馬車上,含綏趁著魏國公中了藥發作時,便狐媚的上前萬般勾引,成就了好事。
她完全猜不到事情根本沒成,含綏將魏國公推開了!
不過此時,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情小白兔一般的含綏。
在聽見馬車上三個字時,眼眸不由自主的瞟向魏國公,露出羞憤欲絕的表情,白淨的臉龐也刷的的通紅。
魏韶成看著她的表情,知道這是氣得。
也是,人家小姑娘將自己當做長輩父親一般敬仰,自己卻在藥效的作用下差點要了她。
一定是會生氣的。
可落在杜曼雅的眼裡,卻是一種炫耀。
含綏為什麼突然臉紅?那自然是害羞。
為何害羞,那自然是在方才的馬車上成就好事時兩個人癡纏,她這是在向自己炫耀!!!
杜曼雅氣得不行。
走上前一步就要親手教訓人,卻被王管事攔下了。
“大少奶奶,老奴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國公爺還沒發話呢。含綏姑娘是我們文承苑的人……”
見王管事這般護著綏娘。
杜曼雅的那口氣上不來又不下不去,隻能緊緊攥著手裡的帕子。
魏韶成看向她,幽幽開口道:
“杜氏,你說是含綏給本國公下藥,她可是貼身伺候的,為何不下在日常喝的茶水裡,反而要費儘心思的下到李三的酒葫蘆裡?還要借助他人之手?”
杜曼雅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自然是想要把這一切當做意外,若不是兒媳發現了這小丫鬟和她父母的異常,恐怕公爹隻以為是自己醉酒所致,便能納了這賤蹄子,讓她得償所願。”
綏娘在眾人的注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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