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變紅了,這是氣得。
她清澈的眼眸直接跟杜曼雅的對上,向上行了回個禮,回道:
“雖然奴婢不知情剛剛大少奶奶說了些什麼話,但若是要汙蔑奴婢,奴婢絕對不認。
您說奴婢給魏國公下了藥,為何是下到馬夫李三的酒葫蘆裡?難不成奴婢有什麼大本事,一定能讓國公爺喝李三的酒?”
是呀。
聽了綏娘的話。
眾人紛紛恍然大悟。
含綏就算這陣子照顧國公爺用心,受的看重。
也不可能左右國公爺的行為,若不是魏國公自己突發奇想,怎麼會去喝一個下人的酒?
這時,一直被壓著的馬夫李三推開人群,高聲喊道:
“國公爺,奴才有話要說。”
“你說。”魏韶成頷首。
李三指著那小丫鬟的管事父親道:
“劉大是管著府裡車馬出行,也是奴才的上司。從前幾日起,他便話裡話外詢問奴才為何這麼大年紀還不曾娶妻……”
說到這兒,他不由露出苦笑,指了指自己的臉上可怖的燒痕,道:
“奴才從小就燒傷,旁人避之不及,又怎會有女子願意嫁給我。所以早已決定這一輩子便孤身過,那劉大卻話裡話外暗示要給奴才介紹一個姑娘成家,具體是誰沒有說。
且這幾日裡來,一直故意接近奴才,還經常到奴才的馬廄裡來巡視,我一早就覺得奇怪。”
那管事懺悔道:
“是我鬼迷心竅啊,我接近李三自然是為了下藥。
至於介紹姑娘,我想著我們家春妮也被毒啞了,找不到什麼好人家,這李三看著老實也是個可托付的。”
魏韶成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厲聲問道:
“方才你們不是說是含綏毒啞了你們春妮,隻要事成後便能給解藥。
到時春妮恢複正常,你還願意將正常人家的姑娘下嫁李三?”
“這,這……”
管事被嚇到,半晌也想不出什麼話能圓回來。
李三又緊跟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