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娘有些窘迫的從頭上將那支竹簪取下,像是要躲進地縫一般。
小聲回應:“是清鬆小哥和他妹妹給奴婢的謝禮。”
“謝禮?”
“是,奴婢之前贈了一些糕點給他,說是家中妹妹十分喜歡。”
這些魏韶成剛才透過窗口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就是明知故問。
他想知道綏娘會怎麼回答,沒想到她倒是實誠。
“原來如此。”
“嗯。”
綏娘乖覺的應聲。
“你過來。”
魏韶成低沉好聽的嗓音響起,衝她招了招手。
綏娘一怔,不過還是順從的走上前。
“攤開手。”
她聽話的伸出手。
魏韶成終於把那支摩挲許久的木釵遞過去,放在她手心裡。
沉聲道:“本國公的謝禮。”
對上綏娘一臉迷茫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魏韶成解釋道:“我也吃過你做的糕點,不錯。”
言下之意。
清鬆因一盤糕點,給你了竹簪。
那麼我也因一盤糕點,給你這一支木釵。
渾然不提自己因為挑這木釵,還差點卷入榮瑤公主跟安寧伯三小姐的紛爭中。
“多謝國公爺。”
魏韶成見她收了木釵,心情大好。
“木釵是用來戴的。”
“是,奴婢明日當差就戴上。”
魏韶成見狀更是滿意,唇角微微上揚。
……
翌日。
杜曼雅收到了外麵傳來的消息。
一則是,魏國公昨日在早朝裡上奏了安寧伯府,最後聖上一怒之下剝奪了伯爵的繼承權。
另一則是安寧伯府三小姐得罪了榮瑤公主,硬生生磕頭把自己磕到失血昏厥,恰巧的是魏國公路過,竟然沒有幫忙求情。
有說榮瑤公主囂張跋扈的,有可憐安寧伯府三小姐的,還有說魏國公冷血無情的。
杜曼雅聽了卻不由翹起唇角,幸災樂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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