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叔,這件事是侄兒不對。”
“父親!這世子爺竟然敢在我們國公府裡揍我,實在太過分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高下立判。
魏韶成瞧也沒有瞧魏與安,反而看向安遠侯世子。
“澤楷,這是怎麼回事?”
蕭澤楷有些遲疑,看了看身側的魏與安。
似乎顧忌著什麼想要給他留幾分顏麵。
結果魏與安就直接自爆了。
“父親,那樊樓的清瑤娘子不過就是一個長得好看點的清妓罷了!今日蕭兄去了樊樓铩羽而歸,外頭的人都在笑話他。
我想著他到底是從南疆剛剛回京,對於盛京裡的事情還不了解。便多說了幾句,沒想到他竟然不領情。”
蕭澤楷繃著臉道:
“魏世弟誤會了,我今日去樊樓尋清瑤娘子是另有原因,並非是為了尋歡作樂。至於你侮辱人的那些話,我便不複述了。”
“嗬!說就說了唄。那位清瑤娘子我也不是沒見過,上次去樊樓砸了千金,卻偏偏端著架子說是要答對她三題才能進包廂。
這不就是拿喬,指著大皇子還是二皇子做她入幕之賓?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魏與安那氣憤的模樣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上次自己在盛京中成了笑談,便對這花魁娘子記恨在心。
蕭澤楷神色難看,沒有說話。
隻是衝著魏韶成又行了一個禮,道:
“無論如何,動手總是不對。小侄在此給國公爺賠不是。”
魏韶成也聽出來了。
這事從頭到尾都是魏與安心裡不痛快,故意挑事。
“你本就是府上的貴客,與安沒有招待好你還出了這檔子事,愧疚的該是我們魏國公府。”
“魏叔叔嚴重了。”
魏與安見這情況不妙,這挨打的是他啊。
憑什麼父親要高高舉起,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