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這也是為蕭世兄好啊。他前腳未婚妻剛剛病逝,後腳就跑去樊樓找個清妓花魁,這對安遠侯府的名聲也不好聽。
我就說了幾句大實話而已。都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兒子憑什麼受這麼大委屈。”
“你也說了是安遠侯府的名聲,跟你這個魏國公府的大少爺有什麼乾係?”
魏韶成的一句話直白的落下。
魏與安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小聲嘀咕著:
“好好好!你這是瞧我不順眼了,姨母和表妹你也送走了,趕明兒你把我也送走吧。”
綏娘一直默默在聽著。
此時開口勸道:
“大少爺莫要說氣話。國公爺對您的一片慈父之心咱們府上誰人不知,至於今日的事情的確做的有些不妥當。
一則世子爺是客,主隨客便,二則世子爺去樊樓那也是私事,大少爺不應插手的。”
魏與安抬起頭目光落在那張豔若桃李的臉蛋上。
心底裡想起了姨母臨走時的話。
一定要小心這位綏夫人!
若她常常在你父親耳邊吹枕邊風,你這大少爺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魏與安反駁道:
“你不過就是一個妾室,有什麼資格指責本少爺?”
魏韶成的臉冷了下來,道:
“她是你的庶母。”
“我才沒什麼庶母,我隻有一個生母,她叫做魏新月。”
魏與安說完便不管不顧的離開。
蕭澤楷有些尷尬的站在這兒。
其實剛才他沒想動手的。
實在是這位魏大少爺說的太臟了些,然後他的小廝又先動手,他不得已反擊的。
沒想到這位大少爺太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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