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另一種法子嘛,就要你們配合配合我,玩一玩神秘,陪我把我在他們麵前那高人形象給做實,咱神龍不見尾的直接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直接下去指點指點迷津。”
“之後趁著他們不太注意,直接把祭台上的鏡儀搶到手,我把陣法一開,咱們馬上溜走!”
“隻不過這陣法到底能困住他們多久,我也不知道,且救走鏡儀之後,那個鋪子肯定是暫時回不去了,咱幾個還得在外麵躲躲,換張臉和身份再回來,把那口泉給找到!”
“反正兩種方法,我感覺都還不錯,就看你怎麼選了。”假貨縮著腦袋,搓了搓手道。
我本以為她這麼信誓旦旦的把我們幾個弄來,手裡邊的法子就算做不到萬無一失,也得有那麼個七八成的把握!
結果,二選一的這兩個法子,無論哪個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太靠譜,根本沒有什麼實施性啊……
許是她在說完之後,見我們幾個麵色難堪,竟無一人對她表態。
她感覺自己有點兒下不來台,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地對我又問了一句“柳清影,鏡儀的血都放了快一半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估摸著都要撐不住了,你快點表個態,咱們怎麼搞啊?”
“……”
她把我們帶到這兒,臨到頭了,才說出這麼不靠譜的兩個方案,無異於是將我們幾個架在火堆上烤,無論選擇哪個,今晚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如果是我一個人倒也還好,畢竟大不了就和他們拚了,若是死了也就一了百了,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但我身邊畢竟還有無名,百曉生,黃老頭他們三個,我既不能讓他們陪著我去送死,還得顧及顧及他們三個的想法,至少……
得想個就算失敗,能讓大家一起活下來的法子。
否則萬一鏡儀沒有救下,把大夥兒一起給搭進去,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這一世,黃老頭和百曉生與我也算是相知微時,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給置身事外了。
所以在麵對這種難題的時候,他倆壓根兒就沒有去想後果,而是朝我甩來了一個堅定追隨的眼神,讓我自個兒決定。
他們越是這樣,我越是瞻前顧後的害怕把大家帶進溝裡麵去。
好在一直沒說話的無名,看出了我心中的顧慮,竟在這時,對我出了個主意,說“我看不如這樣好了,你用你的血,在小百和老黃的身後畫一幅辟邪的血符,一旦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倆把上衣脫了,至少鬼物不敢近身,能保自己一命。”
“而我的手裡麵呢,還有一張幾百年前得到的,一張非常珍貴的紫符,這張符可以遁地,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兒,老黃,小百,你倆千萬彆管我們,打不過就撒腿就跑,能搬什麼救兵,就搬什麼救兵過來。”
“要是真找不著人幫忙,那至少你倆還能保下一條命來,其他的,之後再打算吧!”
無名說著說著,將他胸口的衣領掀開,直接掀到了最裡麵的一層裡衣,將一張用紅紙包裹著的,像是非常用心儘力保存著的符籙,交到了黃老頭的手中。
黃老頭的武力值雖低,但與我一起離開黎鎮,特彆是到了百家以後,將我教給他的一些東西,以及百家的藏書,全都儘心儘力地看了不少。
即便沒有什麼實戰的經驗,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為能耐到底有沒長進,至少眼界比起曾經,是擴寬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所以在他拆開上麵的紅紙,見到這張紫符的那一刹那,立刻識貨地呼吸一頓,有些羞愧又震驚地對著無名問出一句“這……這張紫符上的行筆蒼勁有力,至少得是天師級彆的大人物,才能畫出這般威力。”
“你珍藏了那麼多年,將這符贈與我和小百,會不會有點兒……”
黃老頭的話還沒來及說完,便被無名直接打斷道“老黃,有點配得感,你倆是柳清影的朋友,我還有事兒要求她幫忙呢,出點血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