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師拿著鐵鍬,成一個圈。
一聲“打”字落下,幾個鐵鍬拿起又落下,重重的聲音,聲聲到肉的聲音。
讓周圍的人不由得“嘶”起來,偏頭似乎有些不大忍心看著這一幕。
沒有幾秒,那隻狗鬆開嘴,眼睛滿身失血了,然後齜牙咧嘴看向周圍的人,欲衝出來,跑著幾步。
這讓遠觀的人“呼”地害怕地後退了幾步,更有甚者做著隨時起步跑走的準備。
“小心,彆讓它跑了,打死這個畜生。”
幾隻鐵鍬是它注定無法憑借中型的身軀逃走的牢籠,注定要在這裡困住它的生命。
它被打得奄奄一息,隻是在合上眼睛時,視線一直看著遠處的學生人群方向,沒有人知道一隻狗在看什麼。
直至它趴下,血遍布全身,不再動作。
男老師手中動作停下,一下一下鏟著它的身體,試探它假死真死。
“主任,應該死了。”
他的聲音很小,遠處的學生聽不見。
可是他們都有眼睛。
看著這隻狗,大家心裡都清楚這隻狗失去生命體征了。
有些平時見到狗的人,根據印象會知道它是一隻白色帶點黃色的小狗,隻是可能在泥巴灰塵地方待多了,變成的灰撲撲的狗。
“嘶,這狗沒命了吧。”有人不確信的問著。
“這還用說。”
“哎,這狗平時不是還好麼?怎麼今天突然變得狂躁一般,有點可怕。呃~”
“啊?這狗不會得狂犬病了吧?”
“嘖,這人誰啊,也太倒黴了。”
“不知道。”
“誰知道嘞?指不定這人傷害了那隻狗呢?”
“誰管?就算是人激怒的狗,狗咬的?可是誰為狗討公平正義啊?笑死了,何況人證,物證?又是另一回事。”這人抱著雙臂,抬眸輕撞著旁邊的男生,“信不信,學校隻會讓大家絕口不提這事,可憐的人和狗啊。”
“你是預言家,我信你。”
“kao,狼人殺玩多了吧。”
同學們嘰嘰喳喳地,看著老師有些著急上火,兩個人前後抬著那個同學去了醫務室。
看著那個傷口和那個人的哭嚎,大家也都知道估計傷的很重,還要打五針狂疫苗。
燒錢的嘞。
女生老師開始趕著其他學生離開這裡,讓他們吃完飯的回到教室,不要到處聲張和討論。疏通著人群。
後麵來的沒看到這精彩的一幕,看著聚集起來人、一攤血跡和一隻明顯死掉的狗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扒拉著走在前麵的人,找著熟識的人不斷熱切地詢問發生了了什麼。
一傳十,十傳百。
那條路不是高一不必要經過的路,一般是中午吃飯,搶飯的高二高三必經的岔小路。
更何況高一比高三提前二十分鐘吃飯,自然也回教室,回得早些。
所以目前隻有高一被蒙在鼓裡。
等到大家都走散了,女老師打電話搖人過來,清潔血跡。
他們看著那隻已經死去的狗,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看著輩分最大的組長。
“咳咳看著我乾什麼,你們上網查查怎麼處理流浪狗的屍體的穩妥辦法。”
“土葬吧,我們這裡沒有專門的無公害化處理地點。”一個年輕女老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