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馬,拿出文件夾和鉛筆,“說那幾個人都長什麼樣,我留意一下,以免到時候誤殺了。”
之前兩人說話說到一半雲九傾忽然禁了聲,玄錦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吱聲,還以為雲九傾不願意為了幾個宮女浪費精力呢!
一路上都在糾結怎麼才能說服雲九傾放過那幾個宮女,以至於雲九傾後麵說話她都沒反應過來。
“哦,其實也不多,就四個人。
穀雨是鵝蛋臉,杏眼,不過兩隻眼睛有點大小眼,左眼下麵有一顆淚痣……”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已經在應雲九傾的要求描述幾個姐妹的相貌了。
不過也不打緊,因為她嘴上說的時候雲九傾手上就已經在飛快的描繪她的姐妹們了。
玄錦按捺著心中的好奇努力地將自己的姐妹們的相貌描述得仔細一些,雲九傾偶爾也會問她兩句。
沒出兩刻鐘,雲九傾直接將手上的文件夾遞給了她,“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玄錦結果文件夾就被上麵栩栩如生的畫像給驚到了。
明明隻是最普通的黑色,線條也極其簡陋,可隻要看到那畫像,即便是之前不認識寒露的人也能一眼認出來她就是畫上的人。
迅速翻看下麵的幾張圖,“穀雨、霜降和寒露都沒什麼問題,不過白露這裡有一道疤,據說是幼時被家裡的公雞啄的,看著還挺顯眼的。”
“左邊眉骨中間是吧?”
雲九傾拿過文件夾改了兩筆,“現在呢,像嗎?”
“太像了!”
玄錦難言驚豔地感慨出聲,“姑娘的丹青真是絕了,便是楚京城裡被譽為丹青聖手的盧大學士也畫不出如此像的人物畫像啊!”
“錯了。”
雲九傾順勢將畫像收起來,“我隻會畫肖像,你要比,應該拿我跟三司給通緝犯畫肖像的畫師比,跟人家丹青聖手,有點太折辱人家了。”
話說完,雲九傾人已經跳上了馬背,“上前來,讓你帶路呢,縮在後麵還要你帶什麼路?”
玄錦忙策馬跑上前,“不知姑娘是想何時動手?
若是上山直接動手的話我們從後山那條路上山比較好,上去就是山頂,從上殺到下,方便一些。
姑娘若是想摸摸情況再動手,我們就從正門上山。”
“不用摸索了,直接動手吧。”
有老板在,雲九傾根本不需要以身涉險去跟鷹嘴嶺上那些人斡旋。
就說話的功夫,她已經叮囑好老板了,“這個距離,咱們的實時監控係統應該能覆蓋到整個鷹嘴嶺吧?”
“當然了。”
雲九傾每次出手都能帶來各種東西充盈空間,老板亦樂得配合她。
“畫麵給你實時傳輸過去了,不過那四個宮女就隻找到三個,剩下的一個可能不在山上。
還有,你看一下鷹嘴嶺上麵,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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