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成婚了,還有女兒?”
薑月樓更關心的是這個,她頭一次聽說她師父有女兒。
滁西澗深深看了一眼薑月樓,隨後他不在意的轉移目光,“他當然有女兒,確實像他說的那樣,漂亮的不行,招人稀罕的不得了。另提一嘴,淮川他女兒就是我孫女。”
“什麼?”薑月樓有些震驚。
滁西澗驚詫不已,“淮川沒和你講過我嗎?”
薑月樓搖頭。
滁西澗氣的不行,他拍了一下桌子,“哼,這小子,竟然沒和你說過我。”
薑月樓覺得滁西澗的反應有些大了,滁西澗才發現自己反應過大了,幸而薑月樓沒有追問。
實際上薑月樓覺得不可信,心裡的防線依然沒有放下。
她覺得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
但對方修為她看不透,他敢在這種地方開客棧,那一定有過人的本事,或許他有能進入神葬之地的方法也說不定。
滁西澗道“我本名為青獻西澗,出自青獻神族,瑤仙是我的女兒,也是你師父的妻子,瑤仙是青獻神族的少主,當時的青獻神族也算的上是頂尖。瑤仙從出生起就是第七星域內定的神主夫人,無論將來是誰成為七神主,隻要瑤仙願意,那人都必須與她結成道侶。他二人算是歡喜冤家,他們結成道侶後有了一個孩子。”
“不幸的是,暗星聯合其他星域發動大戰,在終極之戰中,瑤仙被打的神魂潰散,腹中胎兒靈元儘散,為了搏那一線生機。淮川將瑤仙封印在天棺之中,九位神主齊聚其神力保下了那個孩子,並將她送去輪回。孩子轉生之後,每隔一段時間淮川都會去看她。”
說實話,薑月樓覺得青獻西澗這個故事講的真不怎麼樣,漏洞百出,什麼都沒講清楚。
可她看楚西澗都要老淚縱橫了,她轉移話題,“那師父是不是不姓章!”
“是啊!”
說起這個滁西澗就來勁了,“水族人奔放,他們沒有姓氏,他們像水一樣自由,不受約束,以前你師父天天換姓,今天他可能姓趙,明天他可能就要姓李了,你師父以前說話做事可尷尬可幼稚了,和現在截然不同。”
“他拜入師門的那一天,我把他當做好師侄,沒想到他居然想當我女婿。你不知道,你師父當年那麼拚命的想要當選神主,就是為了娶瑤仙,那些年,他可吃儘了苦頭。人也很快成長起來,直到能獨挑大梁。”
滁西澗一邊喝酒一邊感慨起來,他低著頭許久,不知是何情緒,薑月樓莫名的有些心疼。
她道“師父的女兒就是我的妹妹,您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等我出辦完事以後我去找她,我一定好好保護她。”
滁西澗抬頭,朝薑月樓溫柔一笑,“沒事,她啊恐怕不信我呢?覺得我在胡謅。”
薑月樓突然覺得滁西澗在點自己,但她細想,她和滁西澗八竿子打不著邊。
她硬聊下去,“那青獻神族和水族後來怎麼樣了。”
滁西澗一頓,滿臉惆悵,“青獻神族十萬族人一個不剩,水族主係八萬族人一個不剩,其餘的四下分散了。”
薑月樓麵上有些尷尬,她就不該問這個問題,這不是專門戳人家心窩子嗎?
滁西澗拿出章淮川給他的信物,“這是你師父給我的。”
薑月樓接過去仔細辨認,她問珍彩,“珍彩,是真的嗎?”
珍彩溫聲道“信物是真的。”
珍彩下棋的手頓了一會兒,然後補充道“我覺得故事可能也是真的。”
薑月樓附和,“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