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複一聽,還不等禇離說完,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人看出,還是被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妹看出,那可不得了!
他忙伸手捂住小妹的嘴,“阿離!!!你給我閉嘴,你給我閉嘴!小心我打你!”
被禇複反手挾製住的禇離遙遙地見到以昉拿著剛編好的草螞蚱,輕輕地放在這片全是墳包的地上,她用力扯下阿兄的手,衝著以昉高聲道
“以昉,我阿兄說……”
又不等禇離說完,禇複忙再次伸手,又一次堵住禇離的嘴,吼道
“你是不是太久沒被打,皮癢了啊!”
站在一片墳包前的以昉茫然地起身,秋風揚起她的發絲,她好奇地看著禇複,誤解反問
“禇複,我得罪你了麼?你為何要打我呢?”
以昉的一句話,瞬間讓禇複宛如雷擊一般,怔在了原地。
因為他方才的話和禇離的話連在一起是以昉,我阿兄說,你是不是太久沒被打,皮癢了啊!
他匆匆鬆開小妹禇離,慌張地朝著以昉而去,“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阿離欠打,沒說你……”
“以昉,你聽我解釋啊……”
而坐在樹梢的瞿是非倚在枝乾上,他側過頭看向底下——看著禇複跟在以昉身後解釋,看著禇離在一旁捧腹狂笑,看著薑楠在懸崖邊幫商歸包紮傷口。
仿若一切的熱鬨都與他無關似的。
忽而,在窸窸窣窣的林中,傳來了禦馬的聲響。
瞿是非腳尖一點,落到了地上,“有人來了!”
薑楠剛是在商歸手上係了一個不太有觀賞價值的蝴蝶結,聞聲緩緩放下商歸的手起身。
她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樹枝和枯葉,與商歸一起走向那片曾經讓她埋了不少人的,空曠地方。
隻瞧,兩輛馬車從林中徐徐而來。
禦馬的人分彆是虞期先生和莫數先生。
當馬車停了下來,虞期先生先行下車,他撫起車簾,李丘瀾從馬車內俯身而出。
李丘瀾先環視了一圈,隨後抬手支在虞期的手腕上,借他的力,從馬車上慢慢地下來。
恍惚間,薑楠似乎看到了李丘瀾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左腿借力的姿勢有些奇怪。
她皺了皺眉頭,下一秒,李丘瀾便來到了她的眼前,語氣不善地質問起“薑楠在看什麼?”
薑楠抬起頭,嘴硬回答“沒有啊。”
李丘瀾瞥了她一眼,緊接著示意商歸去旁邊聊。
薑楠瞧了瞧他們離開的身影,便來到莫數先生的身邊,看著他從馬車裡扶過眼盲的溫穗衣時。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此刻,總是沉著臉的瞿是非終於是露出了笑顏,他從莫數先生的手中接過溫穗衣的手腕,看著溫穗衣清瘦的模樣,他先在心中將路林罵了一通,才柔聲說道
“穗衣,我們能回家了。”
溫穗衣毫無焦距的眸子,視線不知是落在何方。
她從瞿是非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將兩手搭在腰側,對著眾人端端地行了個福禮,她道
“多謝,多謝諸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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