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婈完全傻住了,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石寬會如此的大膽。也就是被抓得有點疼了,她才清醒過來。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掙紮,也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冰冷的說:
“鬆手,向我道歉。”
要向文賢婈道歉,這怎麼可能啊。石寬不僅不道歉,還加重了一些力道。
“要道歉也是你向我……”
“啪!”
石寬話都沒說完,文賢婈就揚起了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道不道歉?”
這一巴掌的力道可真大,石寬頭都被打歪了,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炭火灼過一樣。他扭回頭來,盯著文賢婈因憤怒有點扭曲的臉,一言不發。
“啪!”
文賢婈又是一巴掌,她被石寬摟得腳尖都有點踮起,這一巴掌出不了太大的力,但也是打得響亮的。她怒瞪著,依舊冷冰冰的說:
“道不道歉?”
石寬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他想不到文賢婈如此的野,打了一巴掌還敢打第二巴掌。
“你再敢打,信不信我把你扛到那邊小屋,把你睡了?”
文賢婈都不回答,直接又揚起了手。
這次石寬是有準備的了,右手鬆開,抓住了文賢婈的手腕。說實話,如此倔強的女人,他是第一次看到,心裡不免有些虛。
掙紮了幾下掙不脫,文賢婈就抬起膝蓋撞,嘴裡還是那句話:
“向我道歉。”
這女人不好惹,幸虧是貼到一起的,那膝蓋也撞不到什麼。如果是稍微隔得有點距離,那要害不被撞破才怪。石寬鬆開了文賢婈的腰肢,右手也向前推了一下,把人推開。
“道歉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先向我道歉。”
石寬說完,轉身就走,他還提防著屁股會不會被文賢婈飛來一腳。剛才也隻是太氣了,否則不可能敢在這裡抓文賢婈。
同時他也在提心吊膽,害怕文賢婈會吼叫。走出了十幾步,身後還是靜悄悄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文賢婈的眼睛裡冒著火,一直注視著石寬直到消失,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摸。不,不能說是摸,她感覺是抓或者擰,現在都還在發痛,裡麵肯定是起了紅印的。
為什麼不掙紮,不喊叫,其實她也搞不懂。現在石寬不道歉就走了,她也同樣不想告訴父母或者慧姐等。但是這口氣一定咽不下,一定會找石寬報仇回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懵了,還是怎麼,石寬糊裡糊塗就走到了甄氏那一邊去,恰巧碰到了甄氏倚在門口嗑瓜子,就定在了那裡看。
乍乍見到石寬,甄氏也是一愣,抓著瓜子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停住了。
倆人就這樣子對望著,好一會兒,甄氏才鄙夷的問:
“我說石隊長,你這半邊臉怎麼,塗了胭脂啊?”
左右沒人,瞄了一眼屋裡麵,空空的,好像也沒有人。石寬臉上的肉抽搐了幾下,突然一把把甄氏推進了屋裡。
甄氏竟然不拒絕,進了屋後一個漂亮的轉身,把門給關上了,隻是嘲諷道:
“受了委屈,來我這尋求安慰啦?”
石寬沒有回答,一下子把人抱起,走進側邊的房間。
他不是受了委屈,卻是來尋求安慰。剛才和文賢婈,隻顧著吵架,都沒感受手上是什麼感覺,現在遇到了甄氏,那不是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