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隻有情緒的發泄,結束後,也沒有任何一點點停留,直接穿衣服走人。
石寬感覺和甄氏一起,就像是兩頭動物,兩頭不認識的動物,碰到了,本能的交織一下,然後各奔東西。
上次結束後,是石寬躺在床板上冥思了許久。這次換成了甄氏,連肢體都一樣,雙手雙腿張開著,仰望床頂。
甄氏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和石寬這樣,她不是失寵的女人,文二爺會在固定的時間,在她的房裡留宿,她也不是得不到滿足的人,可為什麼會和石寬一起?
世間上的事,有時就是那麼莫名其妙,那麼琢磨不透。
晚上,石寬正在家裡酌著小酒,文賢鶯又來了,而且臉色不太好。進門了也不打招呼,自己就坐在桌子旁邊。
石寬忐忑不安,以為是文賢婈的把上午的事說出來了,試探著問:
“你怎麼了?哭喪著臉?”
慧姐本來是坐在文賢鶯對麵的,也捧著碗挪到這邊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問道:
“是不是三姨娘不給你吃飯,你肚子餓了,要來我家吃飯?”
文賢鶯仍舊是坐著,兩人都不回答。她兜裡裝著一封信,那是石寬的,心裡很糾結,要不要交出來。
看到這樣子,石寬疑惑不已,又問道:
“該不會是真的餓了沒吃飯吧?”
“肯定是,臉都餓青了,我叫桂花打碗飯來。”
慧姐就是感覺文賢鶯餓了,伸長脖子就要叫候在外麵的下人。
文賢鶯伸手把慧姐拉住,無神的說:
“彆叫,我吃過了,肚子不餓。”
“那你這是怎麼了?”
慧姐頗為關心,伸手過去摸文賢鶯的肚子。
文賢鶯把慧姐的手拉開,麵對石寬,下定決心的說:
“七爺死了,你快回家處理後事吧。”
這宛如晴天霹靂,把石寬震得人都定在了那裡。七爺不是他的親爺爺,但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感情的。
“不可能,上次回去他還這麼精神,你是不是想逗我,故意這麼說的,這種事,彆拿來開玩笑啊。”
文賢鶯臉上冷冷的,看不出什麼特彆的表情,緩慢的說:
“我不騙你,是真的,下午我在大門口碰見了柱子,他說的。”
石寬食指指著文賢鶯,顫抖的晃著,臉上浮現出難看的笑容,說道:
“你彆裝了,就你這點小把戲也想騙我,柱子要是來了,怎麼不找我,而找你?”
“嘿嘿!”
文賢鶯冷漠的笑一聲,又說道:
“我娘被土匪劫持了之後,整個文家上上下下,如臨大敵,陌生人靠近大門口一丈遠就被趕走了。柱子那獐頭鼠目的,能進得來找你嗎?”
石寬的笑容漸漸消失,文賢鶯說的不錯,他喃喃問道:
“你說的……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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