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確實是答應過你,不過我也答應過他,甚至我答應他的時候,還沒有答應你呢。這先來後到總是要講的吧?”燕缺平靜的道
divcass=”ntentadv”“什麼?這?好,下官知道了,來呀,把程巨樹押回去!”朱格道
“等等,我說老朱啊,你不老實啊,我說了,我是答應把人交給你,不過我可沒說是活的還是死的。”
“今天他們兩個一決生死,這一仗之後,程巨樹你就可以帶走了,不過在此之前嘛,老老實實的看戲吧。”燕缺道
朱格聽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不過範閒可沒有等他們,而是直接動起了手,雙方你來我往交手了幾個回合。
結果程巨樹一點傷都沒有,反倒是範閒舊傷複發,嘴角已經滲血了,見到這一幕的朱格,心情也好了許多。
對呀,上次牛欄街刺殺,範閒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好呢?他不可能是程巨樹的對手,這個結論讓他安心了不少。
而這時候兩人的交鋒也到了關鍵時刻,範閒聚集全身真氣猛然一擊,程巨樹被迫用雙臂擋下。
在場的人能夠清晰的聽出骨裂的聲音,沒錯,範閒這全力一擊,直接打斷了程巨樹的雙臂。
不過此時的範閒也不好受,此時的他單膝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沒有了一戰之力。
看到這一幕的朱格徹底放心了,甚至還行禮道“平遠伯,您看?”
“行了,既然勝負已分,那人你們就可以帶走了。”燕缺道
“啊,多謝平遠伯,多謝平遠伯。”朱格說完就帶著人,直接往程巨樹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的朱格,看著眼前緩過來一些的範閒道“範提司,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老老實實的把人交給鑒查院不好嗎?”
範閒聽後什麼也了沒說,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後開始大笑了起來,哪怕是笑的咳血也沒有停下。
這讓朱格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瞬間想到了什麼,馬上大聲道“快,快把程巨樹帶回去,快!”
“哈哈哈,朱主辦,你就彆白費心思了,這人你是救不回來的,這種毒是我特彆調製的,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
“這天底下除了我師父之外,沒人能夠解得了,不過你覺得,我師父會幫你嗎?哈哈哈,哈哈哈。”範閒嘲諷道
此時的朱格氣得麵色鐵青,因為就在他說話的功夫,剛才還好好的程巨樹,已經昏迷不醒了。
“混蛋,你簡直就是個混蛋,來呀,把他也給我抓回去!”朱格道
“朱格,你好大的威風啊,用不用我提醒提醒你,這是哪?”這還好時候的燕缺忽然開口道
“平遠伯?您這是何意?在耍我不成?平遠伯,我鑒查院可不是好欺負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朱格怒聲道
“嗬嗬,朱格,這次我就算你不知者無罪,敢有下次的話,你的腦袋就不屬於你了!”
“朱格,這人你可以抓,但是不能在我這動手,我現在就把人送回範家,你可以到司南伯府上去抓人。”燕缺說完後直接擺了擺手道
朱格聽後神情變換不定,最後也隻能忍下,趙武帶著一隊人馬,護送著範閒往範家而去。
而朱格隻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不敢有絲毫的過激舉動,此時的朱格心裡很是鬱悶,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們可是鑒查院啊。
監察百官的鑒查院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自從這燕缺一回京,自家總是步步退讓,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心裡罵歸罵,可麵上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畢竟就連陛下都退讓過,聖旨都能被逼得收回去重新下一道。
跟這些一比,他今天遇見的事情,好像也不算什麼吧?
不提朱格的想法,也不提範閒的傷勢,此時的燕缺隻感覺很輕鬆,畢竟又完成了一件事兒,他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這事情忙完了,他就能夠放心的籌備自己的大婚,畢竟按照時間推算,下一次的事情,估計自己都該成婚了。
而和燕缺的輕鬆不同,此時的朱格又遇到了一道難題,而這難題,自然就是範家,此時的範家門前,站著一排的紅甲騎士。
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所以朱格追能眼睜睜的,看著範家的人把範閒接回了範家,而他隻能在門口看著。
這滋味彆提有多難受了,其實不光他難受,此時跟著他忙活一天的手下們,也很難受,畢竟他們可都是鑒查院的精銳。
在他們心中,鑒查院的顏麵高於生命,可是今天,今天讓鑒查院很沒麵子,也讓他們很沒麵子。
之前還風風光光,怎麼今天一下就變得這麼慘,守備師不敢得罪就算了,畢竟燕家那位是個瘋子,可是這範家,範家憑什麼?
“司南伯,你當真要阻攔我鑒查院?”朱格大聲道
“朱格,你鑒查院在其他地方如何老夫不管,但是在老夫這還不行,想要從老夫府上把我兒子帶走。”
“要麼你有陛下的聖旨,要麼讓陳萍萍親自來和我說!”範建沉聲道
聽了這話的朱格,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因為這範建話裡話外,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這是在說自己不夠資格。
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畢竟範建是潛邸出來的,可是這有些話你不能說出來啊?我好歹也是鑒查院的主辦,我不要麵子啊?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下官不客氣了,給我殺進去!”朱格怒道
“住手!”本已經要開戰的兩方,忽然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無它,因為說話的是侯公公。
“皇上有旨,此事朕已知道,鑒查院的人不用再管。”侯公公上前道
“朱大人,請回吧?”侯公公麵帶笑容的對著朱格道
朱格聽後心裡也鬆了口氣,畢竟他剛才那也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為,幸虧有這道旨意,否則他可就闖下大禍了。
朱格心裡是鬆了口氣,不過麵上自然不能表現出來,於是隻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然後帶著人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