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宗的高層得知了消息,覺得這件事情鬨出的風波越來越大了,到了不好處理的地步了。
似吳君言這樣的妖孽,放在任何宗門都是座上賓,需要好生招待。
隻要吳君言不死,未來必將成為大乘境界的頂尖大能,逍遙天地之間。
“怎麼辦?”
宗內高層正在商議,這要是將人拒之門外,那就很不給麵子了。
“我去處理吧!”
大長老毛遂自薦。
“行,交給你了。”
林長生點頭答應了。
於是,身著素衣的大長老走到了山門口,對著吳君言抱拳示好:“吳小友來我玄青宗,所為何事?”
“與陳灼華一戰。”
吳君言神色冷漠,惜字如金。
果然如此!
圍觀的眾多修士內心一緊,猜得沒錯。
麻煩啊!
大長老憂心忡忡,倍感頭疼。
沉思片刻,大長老說道:“吳小友既然不是來做客的,那我玄青宗可就沒啥好招待的了。”
吳君言一言不發,立於雲端,冷傲如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
玄青宗雖然不想得罪未來的頂尖強者,但相比較陳灼華的安全,這些都不重要。
隨著吳君言的到來,讓玄青宗成為了大世的一個焦點,無數雙目光注視而來。
以結界封鎖了洞府的陳灼華,尚未知曉此事,正在盤膝打坐,穩固根基,等到合適的機會便可突破至金丹境。
“小子,北荒十傑的吳君言來了,你的對手又多了一位。”
公孫楠無視了結界之力,傳音而至,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聞言,陳灼華驀然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若是其他的十傑,陳灼華肯定會覺得難受。
可是,來人是吳君言,那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嗡!
陳灼華直接解開了結界,推門而出。
沒多久,陳灼華站在了玄青宗的門口,被很多人看到了。
“是他!”
“陳灼華這家夥居然露麵了,這是打算應戰嗎?”
“好戲上場了,真是令人期待啊!”
“這家夥果然隻有天靈境的修為,為何會被排列為北荒十傑,真是搞不懂。”
反正自身的修為已經暴露,陳灼華不再用玉鐲的法則之力進行隱瞞,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
眾人看著陳灼華的出現,甚是興奮,搬著小凳子坐在一旁看著。
燕千淩表情冷酷,其眼裡迸射出了鋒利的精光,戰意如熊熊烈火:“陳灼華,你可敢與我一戰?”
對於燕千淩的邀戰,陳灼華直接無視了。
你說一戰就一戰,什麼玩意。
當然了,這句話陳灼華隻在心裡嘀咕著,並未說出來。
“喲,老吳你也太湊熱鬨了。”
陳灼華看向了吳君言,滿心歡喜的打了個招呼。
“還有幾年便是你我的約戰之期,提前過來等著,免得你跑了。”
上次陳灼華前往死域,回來的路上被吳君言堵住了。然後,在吳君言的強迫下,兩人立下了十年之期的約戰。
因為陳灼華最近風頭正盛,吳君言擔心陳灼華跑路了,又或是敗在了其他人的手裡。所以,吳君言提前幾年過來,免得出了差錯。
對吳君言來說,這是一場極為重要的戰鬥,不能有絲毫馬虎。多年前他就很想與陳灼華一戰了,隻可惜陳灼華當時去往了天淵,錯過了約期。
“我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
陳灼華說道。
“是嗎?”吳君言對這句話抱有幾分懷疑的態度。
“彆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發生,肯定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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