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雖然隻是元嬰期的修為,但卻能與化神境的摘星樓聖子一較高下。”傅東柳摸不清陳灼華的腦回路,想要爭取一下:“你明明有這個能耐,為何不願與我切磋?”
“我為什麼要與你切磋?”陳灼華反問道。
“啊?”傅東柳的高冷形象,直接崩塌了。
怔了片刻,傅東柳穩住了心態,沉吟道:“擂台是你擺的,戰書也是出自你的手筆。現在麵對我的邀戰,你卻拒而不戰,當真可笑。”
“咱把話說明白了,戰書上麵可有我的署名?我可曾說過會接受任何人的約戰?”
陳灼華回懟道。
戰書上隻有長孫豐燁和道塵佛子的名字,陳灼華隻負責各種雜事,不參加戰鬥。
打架多累,哪有收錢舒服。
“這......”傅東柳當真取出了那封戰書,仔細的翻閱了幾遍,沒看到什麼破綻。
一時間,場麵顯得有些沉悶,寂靜到了極點。
“陳灼華,你若是不敢與我老大打,那麼讓我來。”
西疆的某位妖孽上前說道,打破了僵局。
“不打。”
陳灼華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
眾人無語。
“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你還好意思擺擂邀戰同輩。”西疆的一位妖孽開始發難,大聲說道:“諸位道友,這家夥分明是想戲弄我等,趕緊離開這裡吧!留在此地,純屬浪費時間。”
“確實,他不敢與傅東柳一戰,倒是可以理解,因為我也沒這個膽子。但是,麵對西疆其他人的挑釁,他居然也不在意,真是配不上北荒十傑的名頭。”
“這場鬨劇,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落下帷幕。”
“本以為百脈盛宴會進行到一個大爭的階段,看來是我多想了。”
看熱鬨的眾天驕紛紛開口,不停地貶低著陳灼華。
聽著眾人的各種言論,陳灼華怒了。
不是因為貶低之言而心生怒意,而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做起來的生意快要被攪黃了。
某一瞬間,陳灼華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靈石正從懷中脫落,損失慘重。
導致這一切的原因,便是西疆的這群小子。
原本西疆眾人押了長孫豐燁獲勝,已經讓陳灼華沒有賺頭了。現在西疆又在挑火,搞得陳灼華想坐著把錢掙了都不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嗖!
陳灼華突然閃身到了上空,右手指著西疆的那名妖孽,冷聲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楊隨榮。”
一直在挑撥事情的西疆妖孽,其名楊隨榮,身著一件淺藍色的長衫,腰間掛著一枚玉佩,氣宇軒揚。
西疆第六脈的妖孽人物,名聲不小。
“既然你想打,那麼爺就成全你。”為了生意可以繼續做下去,陳灼華沒法避戰了:“不過,咱們事先說好,這一戰可不是白打的,總得賭點兒東西。”
“終於敢接戰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縮著呢。”楊隨榮雙手插在胸前,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臉淡然,嘴角淺笑:“你想賭什麼?”
“你有多少家底,我就跟你賭多少。”
陳灼華以前從不這麼玩,容易把人得罪死。不過這一次,他要破例了。
賭家產!
眾人聽到以後,表情瞬變。
楊隨榮的笑容凝固住了,神色嚴肅,沉聲道:“我拿出了家底,你用什麼對賭?”
“我隻怕你太窮了,浪費我的時間。如果我賠不起,這條命給你都無妨。”
陳灼華的靈石財富,西疆十八脈的全部妖孽加在一起,估計才能勉強持平。這些年賺到的靈石,塞滿了很多個須彌戒指和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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