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斜著身子坐了起來,看著彪哥道:“彪哥,以後每天給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我給你介紹個對象。”
劉大彪:“???”
“振兒哥,什麼是對象?”
薑振道:“那個……就是朋友……就是女朋友,怎麼跟你解釋呢,就是給你介紹個婆娘,但是不能跟人家睡覺。”
劉大彪:“???”
劉大彪道:“不能睡覺的婆娘要她作甚?”
薑振:“???”
我踏馬真多餘啊,擦!
“不是婆娘,就是朋友。”
劉大彪:“???”
李陽照來到塌前,“薑振,你找我?”
薑振嚴肅的問道:“為什麼要給陛下出主意怎麼殺人,我平時就教你用法律殺人麼?那你和張三有何區彆!你今日手上沾了野人和奴籍的血,你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你……你,告訴我為什麼!”
李陽照道:“不破不立!”
“去踏馬的不破不立!我可以做惡人,你不行!我去破你去立!你將來是皇帝,我可以什麼都不是!你……你!罷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王理九族的事不要想了!”
李陽照道:“陛下已經在人前說過了,我也答應了!若一年後人未死豈不是陛下與儲君失信於人!”
薑振道:“罷了!人我來殺,本身我在百官心裡是惡人。”
“知道了。”
“郭鳳!將李陽照拖出去打十大板!”
李陽照大叫道:“薑振,我沒做錯,這次你不能打我。”
薑振瞪大眼睛,“你沒做錯?李陽照,你若沒錯,那殺小桃子的張三有什麼錯!你回答我!你若沒錯,小桃子就該死。”
“薑振!”李陽秋大喝一聲。
李陽照雙手握拳雙眼通紅。
看著李陽照握緊的雙拳,薑振悠悠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這句話你若想不明白你一輩子走不出小桃子的陰影,你所做的一切皆因小桃子一人,去監你的刑吧。”
李陽照轉身就走。
薑振道:“陽哥,咱倆單獨待會吧。”
李陽秋屏退左右,“怎麼了?”
薑振道:“雖然你做的有點激進,但我還是很感動的。”
李陽秋傲嬌道:“嘁,那是!還疼不?吃點布洛芬?”
薑振抬起手摸了摸李陽秋的臉道:“你那點藥省著點用吧。除了王理這家沒彆的事了吧。”
李陽秋把之前發生的事吧啦吧啦都說了一次。
薑振瞪大了眼睛,“踏馬的彪哥,誰讓他這麼早就說這事的,還有郭鳳!這都是要立法的時候說的,我去!”
“讓張嵩回來做的對,把京城解禁把,讓黃承誌趕緊出城。”
李陽秋道:“等會再說,我還想跟你待會。”
“對了,你那個小秘書跟個話癆似的,還呼呼呼,給我都說懵逼了,給彪哥介紹給她認識一下怎麼樣!”
李陽秋道:“張秘書能喜歡彪哥那樣的麼?我感覺她應該喜歡那種娘炮小鮮肉那種。”
“那可不對啊,人家跟我提的要求就是按彪哥那樣來的。”
……
李陽照來到廣場
臉色陰沉的看著淩遲的場麵喊了一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