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著鬥笠行跡鬼祟,玉玦皺眉,“你是何人?”
“玦娘子,是我啊。”
“墨書?”玉玦聽出這是方梵小廝的聲音,頓生不妙的預感,問道:“你為何如此打扮?予安呢?”
墨書湊近車窗,壓低聲線說道:“郎君被關起來了,小人也是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
墨書將方相國帶回的消息告訴玉玦,最後道:“郎君讓女郎早做打算,並請女郎一定相信他,此生絕不負卿。”
玉玦默了良久,才說:“吾已知曉,你回去吧,告訴予安……罷了,日後再說吧。”
未儘之言,墨書也能猜到幾分,暗自歎息,恭敬的向玉玦行了一禮,便趕回方府去了。
馬車緩緩行駛,玉玦坐在車廂中,指節攥得泛白。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居然一點消息都收不到,和玉國公交好的官員沒一個報信的。
“嗬~”
玉玦苦笑一聲,就連她舅舅都急於和她撇清關係,又怎能指望那些泛泛之交呢,世態炎涼啊~
玉玦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舅舅作為相國都不敢粘惹,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既然宮中並未宣揚,懲處的旨意還未下達,她便裝作不知道此事,往日如何便繼續如何行事,明日照舊前往南城施粥,隻是有些事確實需要早做部署。
回到綠綺院,玉玦喚來了言嬤嬤密談,言嬤嬤是方菀的陪嫁,從小看著玉玦兄妹長大,早當作自家親孫兒一般看待。
言嬤嬤一家也早已放良脫離奴籍,在城裡做些小營生,本該在家榮養,也有小丫鬟伺候著,但因不放心玉玦兄妹,便繼續在國公府陪著他們。
玉玦對言嬤嬤一家很是信任,拿出盒銀餅交到她手中
“嬤嬤,麻煩林叔在城中買一處宅子,房契就記在嬤嬤名下。”
言嬤嬤接過,眉宇間很是煩憂:“女郎,事情真到這地步了嗎?”
玉玦歎道:“陛下生性多疑刻薄寡恩,若玉氏沒用了,隻會成為博弈中的棄子,做好最壞的準備吧。”
言嬤嬤也暗歎一聲,問道:“女郎對宅子有什麼要求嗎?”
玉玦沉吟片刻,說道:“破舊些,但要安全,最好離皇城衛所近些。”
言嬤嬤點頭,不再多問,立刻著手去辦這件事。
“但願是多此一舉吧。”玉玦看著窗外低語。
榆都驛館——
沈卿幽幽一歎,本來約好今天也是要去南城幫玉玦日行一善的,但沈澈製止了他,明哲保身,這個道理他懂,隻是心裡不是滋味,昨天還跟人表姐長表姐短,今天就劃清界限,實在太過無情了些。
沈澈也很愁,經過沈昀的科普,二皇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怕二皇子一不做二不休跳過當太子的步驟直接發起政變,和榆帝一樣篡位。
那都不用特意針對他們,兵亂一起,難免遭池魚之殃。
聽了沈澈的分析,沈卿手裡的雙刀已經不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了。
老子要是有兵就好了,沈卿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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