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你有沒有想我?反正我很想你!”妙音向柏川招著手,“快來,小川,我陪你一起去搞解剖,這一次一定找一個隱蔽之所,不讓二蛋和安子找到。”
說著,妙音上前一步拉住柏川的手,然後就往前方走,一邊走還一邊仰頭看著柏川笑。
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娓娓動聽。
“我們去哪裡?”柏川滿臉笑容,低頭問著妙音。
“當然是去找爹爹,難道你不想他?”妙音眨著純淨無欲且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柏川。
“父親?”柏川輕聲念叨著,他當然想他的父親,隻是他知道父親已經過世很多年了,又怎會見得到?
柏川正視麵前的這個小女孩,忽然一下子將妙音的手甩開,緩步後退著,怒道“你不是妙音姐姐,也不是妙音妹妹,我的妙音姐姐隻會喚我‘弟弟’,而你卻喊我‘小川’。”
“我的妙音妹妹隻會喚我‘哥哥’,而你卻喊我‘小川’,說,你是究竟是誰?”
“我還能是誰?”妙音向柏川移走兩步,忽然張開右掌喚出一把赤紅劍緊握在手,劍尖指著柏川,而妙音的身形已經不複存在,替代的是宇文荼的身影,“我自是來索你命之人。”
說罷,宇文荼提起赤紅劍朝柏川心口刺來。
躲閃不急的柏川,心口被赤紅劍刺中,頓時鮮血噴濺,劇烈的疼痛傳遍整個身體。
轟的一下,柏川仰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衣襟、土壤、樹叢。
柏川嘴角流血,四肢抽搐著,心口憋悶,感覺快要死了,眼中藍天的畫麵越來越模糊。
漸漸的,他的聽力也開始模糊起來,隱隱約約,仿佛聽到了打殺聲,這種打殺的聲音由遠變近,且越來越清晰,仿佛身臨其境般。
“走,走,快走!”
“這是父親的聲音。”柏川尋著聲音偏頭,微眯的眼睛看見一張可愛又熟悉的臉。
“父親?”柏川驚呼出聲,“怎麼可能?怎麼……”
柏川麵前的柏石並沒有理會柏川在說些什麼,而隻是讓他拿著包袱趕緊離開。
還沒等柏川反應過來,妙音拉著柏川從後門逃出去,直到逃到村子後麵看到躲在蘆葦叢了的二蛋他們,他才明白過來,自己穿越到了七年前,也就是宇文荼帶人屠殺小山村的那一天。
“我不是被宇文荼……”柏川摸著自己的心口,一下子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夢境裡還是在幻境裡,又或是,真正的穿越到了七年之前。
不管是在哪裡,他所經曆的事情一樣沒有少,一樣也沒有改變,他又一次經曆失去父親和姐姐的痛苦,他跪在地上仰天長嘯,質問蒼天,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幻境中,柏川跪地質問蒼天,不知怎地,天空中的烏雲忽然散開,一道陽光灑向大地,照在他的臉上,那道陽光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耀眼。
小川,哥哥,小川,哥哥……有兩個聲音一直繞在柏川的耳邊。
“不對,宇文荼早已經死了,是我親手殺死的;我的確失去了父親和姐姐,但是現在的我還有妹妹和我想去愛的人。”躺在地上的柏川突然睜開眼睛,眼中的藍天逐漸變得清晰可見。
他下意識的摸摸心口,小聲罵道“這該死的幻境,出的什麼鬼考題?專門挑彆人的傷疤出,缺不缺德?”
東山上。
木子依舊悠閒地靠坐在搖椅上,他瞅了一眼北山方向,微微笑道“以為他是偏偏公子,想不到也會罵人。”
梅阿牛和林軍傲相視一笑,其中梅阿牛說道“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何況一個人?”
“你說錯了,是一個武士!”林軍傲笑著更錯道。
木子麵帶微笑,用手指了指梅阿牛和林軍傲,無奈道“你們喲!”
北山比賽現場。
柏川一個鯉魚打挺穩穩立在地麵,他看了看四周,特意找準北山最北麵的山方向繼續前行。
說那百裡星辰、紫龍、以及汪仙全,他們過去的經曆有波折,所以他們在脫離幻境時,花費了一些時間。
而言冰霜可以說從小過著優渥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波折,所以她很快走出了幻境。
值得一提的是,樓儘明過去的生活艱難,但是他卻幾乎跟言冰霜同時走出了幻境,就他所在的“北林學院”的五個參賽武士,已經全部達到了四級境高境。
樓儘明看著文弱,實則是個非常堅強且聰明的人。
樓儘明出生在書香門第,可以說從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教育,隻是世事難料,在他七八歲那年,因為父親與一樁叛國案牽扯,被中皇罷免官職,發配到邊塞做苦役,永世不得入朝為官,家眷受到牽連一同發配邊塞。
不到半載的時間,樓儘明的父母親雙雙病故,留下他孤苦伶仃回到唐都,親朋好友為避嫌,都不願意收留他,他隻能到處流浪。
在輾轉流浪到唐都時,遇到與自己年齡相仿的柏川,柏川可憐他,給了一個饅頭予他充饑,他還學著柏川開始到處求師拜學,想以此來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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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衝出迷陣,來到琴音瑟瑟的幻境。
“阿明,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