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誤會誤會!”辛子沫忙伸出並攏的右手五指,對著東山方向做‘停止’的動作,“你可是古陸武士第一人,隻差一步即將步入神武士境界,我一個小小的地仙,怎麼可能會找你這個神武士挑戰?我又不傻!”
辛子沫見金苗用奇怪的眼神斜看著自己,咧嘴衝她笑笑,接著說道“哎呦,你要相信我,想來是你那第十個徒弟聽岔了,一定是這樣,你再好好問問,真的!”
說完,雙手背負到身後,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彆處瞅。
聽辛子沫說話隻能聽一半,另一半是不作數的,因為木子知道辛子沫這個人,就像一個老頑童,不能太認真,於是合上了雙眼,佯裝小憩。
“今天是師尊收徒弟的日子,還請前輩離開!”金苗一邊說著,一邊向辛子沫作揖行禮。
“哎呦,知道知道!”辛子沫不耐煩地招招手,正準備下山,忽然眼珠一轉,麵向東山方向,說道“木子,跟你商量個事唄!就是如果,如果,我說是如果,你的下一個親傳弟子是那小子,能不能通融一二,讓他也認了我這個師父,如何?”
躺在東山搖椅上的木子,忽然睜開眼睛,說道“你說的是哪個小子?”
“還能有哪個?可不就是那個小子嘛!”辛子沫說著,轉睛瞥向柏川所在的地方。
“如果真是那個小子拿了第一,那你的話我會考慮看看,不過一切還要看他本人的意願,你莫要強求才是。”說完,木子接著閉上眼睛,繼續小憩。
辛子沫對木子的回答很是滿意,他滿臉堆著笑容,摸著胡須,笑眯眯的離開北山。
這一次,柏川用手中的柳葉刀攀爬到半山腰,在看到希望的同時,身體是痛的。
因為攀越不順,身體好多地方被凸出冰麵割開了大大小小的口子,有的傷口深,還在淌血。
本來以為都是皮外傷,哪裡想到,一直覺得心口憋悶的柏川,一股血腥氣衝到嗓子眼,隨後一口鮮血噴吐了出來。
鮮紅的血順著冰層細細流下,凸顯的冰山更加冰冷無情。
“再堅持一會兒,就要登頂了。”柏川仰頭看著即將到達的頂峰,心中默念著,好讓自己有繼續前行的動力。
當柏川的柳葉刀紮進峰頂時,那塊厚冰層突然裂開,碎裂成許多小塊兒剝離脫落。
柏川左手的柳葉刀還沒來得及紮進冰層,整個人再次哧滑下去。
看著無法逾越的冰山,柏川幾乎就要放棄了。
他後退十幾米,盤腿坐下,先是看了看手裡已經變形的兩把柳葉刀,然後哼笑一聲,這一聲哼笑裡夾雜著對自己的嘲諷。
他將變形的柳葉刀扔到一邊,右手按住彆在腰間的最後一把柳葉刀,想著拔出來做最後一搏。
後來的言冰霜和樓儘明,與柏川一樣都遇到了冰山。
隻是經過“改良的冰山”,已經不再是那個一眼看到頭的山坡了。
它就像一個被展開的傾斜屏風,寬大無比,隻要是來攀爬的人,完全可以被分割在不同的地方,各自看不到對方。
言冰霜一開始和柏川一樣,一到冰山山腰就哧滑下來,反反複複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最終還是哧滑下來。
仰看著冰山,言冰霜心中回憶著主持人說過的話,‘登山,不是躍山,更不是飛越’。
想罷,小聲念叨起來,“說了那麼多,不就是不讓使用星魂之力麼?如果我用冰雪花鏢連做台階,一步一步的上,一樣是登山。”
言冰霜將手裡的樹枝丟掉,揮動右手喚出六十支冰雪花鏢,對著冰山直接射出。
六十支冰雪花鏢依次旋紮在冰層裡,言冰霜腳尖踩在第一支冰雪花鏢麵上,雙手勾住上麵的冰雪花鏢麵,四肢齊用,一點一點的攀爬。
冰雪花鏢在冰山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跡,言冰霜攀爬的路線自然也是曲進的。
眼看著就要到達頂峰,她最後一次喚出冰雪花鏢,旋紮進厚厚的冰層裡,如此言冰霜第一個翻過冰山頂。
一翻過冰山,言冰霜眼前的山就回歸於正常,所謂的峭壁冰山已不複存在。
她看了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難道小川沒有翻過這座冰山?”
因為在言冰霜的內心,希望柏川得到木子的親傳,比希望自己得到木子的親傳來的更加迫切,所以她正想著等等柏川,誰想那樓儘明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樓儘明?”言冰霜看著樓儘明,樓儘明也看到了言冰霜,於是兩個人禮貌地點了點頭,如此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著樓儘明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言冰霜正猶豫還等不等柏川。
那樓儘明忽然慢步改大快步,朝最北麵的山走去。
見狀,言冰霜當即決定不再等柏川,朝最北麵的山踏去。
東山上。
梅阿牛和林軍傲各自手捧黑豆來到木子跟前。
木子隻稍稍瞥了一眼他們手裡的黑豆,合上眼睛點點頭。
那梅阿牛和林軍傲便轉身將手裡的黑豆散到湖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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