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一聽嘴角微微看樣子是自己忽略了這個弟弟啊~
想到這裡,他抬手摸了摸我辮子上的小鈴鐺。
“以後有空,我就多來找你。”
我一聽立馬高興的笑了。
“就算哥沒空,我也會去找哥的!”
一旁的上官淺隻感覺心裡有些堵的不舒服,看著眼前的二人如此忽略自己,她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又慌忙的一臉歉意。
“夜裡有點涼,所以……咳咳……抱歉少主,徵公子。”
宮尚角這才分出眼神仔細看著眼前的女子,女人如水,千嬌百媚,看似一雙可憐兮兮的兔子眼睛,卻總是浮現著幾分算計。
他眉頭一皺遠徵弟弟怕不是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去?
“你認識我?”
要不然怎麼會直接叫少主?
“此乃宮門的大事,我又豈會不知?”
說到這裡,上官淺卻突然想起來時辰一般。
“哎呀,這麼晚了,我得走了,女客院落不可隨意走動的,小女先告辭了。”
說著便急忙將籃子和燈籠撿起來,有意無意的又勾了一下腰間的玉佩,我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哥哥,果然哥哥的眼神一直盯著上官淺,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收回視線。
我立馬偏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打了個哈欠。
“哥,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明日……明日哥要選新娘,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不等哥哥說話,便急急忙忙的離開。
當夜,女客院落發生了一件事情,宮子羽居然為了給雲為衫翻案,將矛頭直指上官淺,畢竟當時是她們三人一同喝茶來著,如今喝茶的人兩個中了毒,這第三個沒中毒的顯然有些突兀。
又經過雲為衫的證實,茶水是上官淺備下的,如此一來,嫌疑就更大了。
但上官淺早有準備,把之前雲為衫指甲上的蔻丹粉末,直接倒進了宋四治療喘鳴之疾的藥瓶裡。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冷笑一聲,這次明明已經現場抓住了雲為衫,但卻在宮子羽一番乾擾,和放縱之下,宋四含冤入獄,依然成了那個背鍋俠,而雲為衫被放出地牢。
此時的執刃聽著下麵的人彙報,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這才關禁閉三天,又開始固態萌發,再次跟雲為衫攪合在一起了。
茗霧姬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拍著他的後背。
"子羽他是赤子之心,不過…看樣子對那位雲姑娘很上心啊~"
“哼!他對哪個姑娘不憐香惜玉!”
一想到這裡,宮鴻羽又想起了蘭夫人,那女人從始至終就沒有喜歡過自己,即使後來有了宮子羽,她也依然不待見自己,甚至把兒子也教育的和她一樣,自由散漫,一點也看不出來是自己兒子的模樣!
本來隔天要選新娘的,但因為宮子羽以傷勢未愈為由,硬生生把選新娘的日期延後了七日,而這七日是為了誰延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趁此機會,我也正好開始了自己的洗筋伐髓的實驗。
一切準備就緒,趁著夜深人靜,我將藥物一一投入到浴桶之中,整個人沒入水中,金無按照我之前教導的針灸之術,開始對我進行施針。
“公子……要不,我還是替您找個醫師吧!”
“讓你做,你就做,哪裡那麼多話。”
“可……可我練習時日尚短,萬一……”
“你的針灸之術,是我教的,也是我親眼看著的,不會有事,金無,這件事情隻能你知我知,你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
金無不再辯駁,咬緊牙,穩住心神,全神貫注的開始針灸。
隨著銀針刺入皮膚,直至穴位,身體的筋脈也發生了改變,疼痛隨著藥物的滲入一點點的加深,直到金無施針完畢,我的額頭已經布滿了一層汗珠。
“出去,半個時辰後為我拔針,記住,任何人不得進入!”
“是!公子!”
說著金無便退出了房間,貼心的站在門口替我守著。
宮尚角到來的時候,看著金無在門口,不由的疑惑道
“你怎麼在這裡?遠徵弟弟呢?”
“稟少主,公子在沐浴。”
“這麼晚了,沐浴?”
“……因為徵公子剛剛……熬製毒藥,不小心沾到衣服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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