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鴻羽都親自開口了,宮子羽不好再找麻煩,隻能悻悻而歸。
"好了!今日叫大家前來,是為了聽一聽調查的結果。"
說著轉頭看向宮尚角,宮尚角轉頭朝著金複點了點頭,金複立馬道
"進來!"
門口侍衛立馬托著兩幅卷軸,匆匆走進來,拿出其中一個展開。
"經核查大賦城上官家嫡女上官淺小姐,身份屬實,無任何異常。"
上官淺一副坦然受之,理所應當的模樣,倒是裝的不錯。
"經核查黎溪鎮雲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此話一出,雲為衫瞳孔一縮,眼中一抹慌亂,隨後很快擺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不可思議的看向宮子羽,宮子羽立馬挺身而出。
"怎麼就身份不符,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宮尚角瞥了他一眼,還未開口,我便直接站了出來。
"子羽哥哥這是懷疑少主的能力?"
坐在上首位的宮鴻羽看向宮子羽,臉色陰沉。
"你給我閉嘴!少主能力,豈容置疑!"
宮子羽憋著氣,一言不發,但眼神卻透露著憤怒。
宮鴻羽看向宮尚角,讓他繼續,宮尚角拱手一禮,轉頭看向雲為衫。
"據前往黎溪鎮的侍衛來報,拿著雲為衫姑娘的畫像,向周圍鄰居求證,但……無一人識得姑娘,不知這是為何?"
雲為衫心裡一慌,麵上卻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頻頻搖頭。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宮尚角繼續道
"還有一事,姑娘出嫁當天聽說家中遇到歹人?"
雲為衫眼睛下垂,轉念間又抬起眼。
"是!"
"為何隱瞞不報?"
"隻是個小盜賊行竊,丟了些金銀首飾,怕衝撞了大喜的日子,所以就沒有說……"
此時在場的幾人眉頭緊鎖,這種事情暫時不好說是否是陰謀,但沒有直接的證據,萬一冤枉了人,終歸也是不好的。
宮鴻羽便直接開口詢問道
"既如此,倒是可以理解,但為何會無人識得你?"
雲為衫咬了咬牙,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我也不知為何,我明明從小到大生活在黎溪鎮,怎麼可能會有人不認識我,除非……"
說到這裡,雲為衫轉頭看向宮尚角道
"你拿的根本不是我的畫像!"
宮尚角看著此刻的雲為衫,見她無任何異常,心裡有些不確定,他可是還記得回稟的侍衛說,那老嫗要不是有旁人指出畫像上的是雲為衫,可是一口咬定說是沒見過的。
我看著哥哥一臉糾結,下意識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宮尚角回過神既然如今無法確定,那就在觀察一陣子好了。
還沒等宮尚角開口說話,雲為衫趁機就是一番哭訴唱念道
"我不知道少主為何要這樣說,如果宮門不信任我,大可以殺我,拘我,但我就是雲家長女雲為衫!"
宮尚角下意識的朝著雲為衫走了兩步,宮子羽卻直接跳了出來,擋在了雲為衫的麵前,惡狠狠的瞪著宮尚角。
上首位的宮鴻羽對眼前的景象很是不喜,尤其是此事還是因為這個叫雲為衫的姑娘。
"子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