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鴉肆一抖,抬頭瞄了一眼宮尚角,立馬又垂下。
"我、我隻是……單純的看羽公子不爽而已,所以才故意出主意的。"
寒鴉肆這副將所有罪責攬在身上的模樣,很難不讓宮尚角看出他那算計的小心思。
隻聽見宮尚角嗤笑一聲。
"哦~就算是你出的主意,可雲夫人居然毫無芥蒂的聽從~遠徵弟弟,你的所作所為都在告訴我,你和雲夫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寒鴉肆本想著岔開這個話題,可宮尚角又把話題扯到了他和雲為衫關係上麵,不由的讓他無從辯解。
一旁的宮子羽也覺察到異樣,但他並不想承認自己剛剛一瞬間的猜想,所以立馬開口替雲為衫辯解道
"阿雲都說了,這件事情隻是為了測試我的真心罷了,事情的經過已經解釋清楚了,畢竟是我羽宮的事情,所以我就先帶阿雲回去了。"
宮子羽覺得,如果此時不快刀斬亂麻,越拖著可能事情會越糟糕,所以果斷的先帶人離開才行。
可他想走,宮尚角怎麼可能如他的願呢!
"羽公子這麼急匆匆的離開,難不成是知道什麼?"
宮子羽一聽,當下跳腳。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彆冤枉人啊!"
宮尚角嘴角勾起。
"既然如此,那就將事情當著各位長老的麵講明白,我想~各位長老應該也想知道的,對吧。"
"不錯,我確實也很想知道。"
此時的月長老眼神有些冰冷,就在"宮遠徵"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月長老就感覺到他整個人略顯急切的心思,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而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雪長老和花長老對視一眼,心中也有些隱隱不安的猜想。
"既然這件事情是羽宮和徵宮的私事,其他人就都出去吧!"
雪長老一邊發話,心裡一邊也同時想著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樣,那宮門的家醜還是不要外揚的好。
隨著其餘人的離開,執刃大殿裡隻剩下了宮門自家人。
"遠徵弟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麵對宮尚角的詢問,此時的寒鴉肆額頭冒出細小的汗珠,他的腦子瘋狂的在運轉。
如今抵死不承認,估計是不可能了,可如果承認和雲為衫有關係,那麼就要想辦法將關係合理化,而且還要不惹人懷疑。
宮尚角看著下麵的人,眼神一眯,心裡嗤笑一聲無鋒的人就這點本事?不如我幫你一把好了。
"既然遠徵弟弟不願意說……不如讓我來猜一猜好了。"
寒鴉肆一抖,不敢抬頭,雲為衫更是緊張的扣著自己的手指,其餘人紛紛看向宮尚角。
"遠徵弟弟……喜歡雲夫人。"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炸所有人目瞪口呆。
"不可能!"
"不是的!"
"我……"
宮子羽第一個站出來反駁,而雲為衫極力的想要辯解著什麼,隻有宮遠徵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