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眼睛直接盯著"宮遠徵"。
"遠徵弟弟也不要急著辯解,畢竟~你們私會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一聽這話,眾人再次震驚,宮子羽怒吼著
"宮尚角!你彆胡說八道!阿雲不是那樣的人!"
"羽公子!還是放尊重些好!"
一旁的月長老出言提醒宮子羽對宮尚角的稱呼,可宮子羽根本就聽不進去,雙眼死瞪著宮尚角。
而宮尚角毫不畏懼,反而又添了一把火。
"據巡邏的侍衛所述,二人每日子時三刻都會去後山祠堂私會。"
這下子有理有據,所有人的視線直接轉向雲為衫和"宮遠徵"的身上。
"不是的,我、我和徵公子相見,也隻是商量如何讓羽公子回心轉意罷了,並無其他。"
雲為衫極力的辯解著,可這番蒼白的辯解並沒有多大用處。而宮尚角從始至終視線也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反而緊盯著"宮遠徵"。
"遠徵弟弟,你呢?有什麼要說的嗎?"
此時的寒鴉肆低垂著頭如今這件事已經無力辯駁,畢竟私會是真,說的再多,也擺脫不了這個事實,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由身為"宮遠徵"的自己一個人擔著,讓雲為衫從頭到尾都裝作始終堅定的選擇了宮子羽就好,說不定這樣還能讓宮子羽心軟。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是我!是我纏著雲為衫姑娘的,我也喜歡她!"
此話一出,所有人除了震驚就是滿臉的茫然宮遠徵何時對雲為衫動的情?為何之前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呢?
此時的月長老心裡更是鬱氣難當,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宮尚角也是滿眼的冰冷。
"遠徵,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宮遠徵"低垂著頭,悶不吭聲。
宮尚角轉頭看向呆愣的宮子羽。
"羽公子,這件事交給你處理吧!畢竟此事是你羽宮的事情。"
說完宮尚角看了一眼"宮遠徵",起身直接離開了執刃大殿。
其餘人麵麵相覷,又看向宮子羽一眼最後化作一聲歎息,紛紛離開了大殿。
金複雖在殿外,可大殿內的情況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見宮尚角出來,立馬跟了上去,同時心裡也有些忐忑,時不時的偷瞄著宮尚角。
宮尚角一言不發,一路上無言的憤怒,讓所有人避之不及。
直到回了角宮正殿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忽然蕩然無存,仿佛剛剛的盛怒根本不存在一樣。
此時的宮尚角揮手讓金複離開,等金複退出去後,宮尚角嘴角微微上揚。
此事當時雖及時的將其他人遣散,但還是傳了出去,徵宮和羽宮的流言蜚語更是滿天飛,尤其是小叔子和嫂子私會的話題,傳的那叫一個火熱,當然這中間也夾雜著執刃與徵宮關係破裂的傳言。
而上官淺本以為可以深藏功與名,不料卻被寒鴉肆找上門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寒鴉肆已經猜出來是上官淺的傑作,隻是他不明白上官淺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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