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再這麼下去,我就真該叫太醫了。"
"嗬!人心之險惡,真是防不勝防!"
範閒的忽然感歎,李承澤對此並不發表意見,畢竟他一直都在經曆著這樣的事情,也一直身處旋渦之中。
範閒見李承澤不說話,便自顧自的大吐苦水,說起了這些日子被慶帝耍的團團轉的過程。
"我以為隻是單純的春闈舞弊案,也知道往年能夠往春闈塞人的人無非就是,皇子,長公主,林相,陳院長還有軍方的秦家,我也沒想著要搞這些大人物,畢竟他們也不傻,所以就想著直接辦了那些辦事的人就行了,起碼幾年內,讓他們害怕。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直接將林若甫的把柄扔到了我手上,嗬嗬……哈哈哈!咱們陛下,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李承澤將溫好的酒一飲而儘,平時明明都喝茶的他,今日卻忽然想要喝酒了。
"他這是想讓你徹底成為孤臣罷了。"
"我知道,可……這手段未免有些……哎!"
"範閒。"
"乾嘛?"
"他想讓你成為孤臣,那,你呢?你想讓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
範閒一愣,這個他從來沒想過,可以說,他從回來後,就一直忙著鬥,與大臣鬥,與皇子鬥,甚至是慶帝……
"無論彆人如何想的,最主要的是,你是如何想的,隻要確認了目標,那就想儘一切辦法,手段,把那些阻止你的人掃清,至於掃清的手段和過程,你說了算。"
範閒緩緩轉頭,看向李承澤,"所以……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李承澤舉杯的動作一頓,隨即又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沒有回答範閒,可範閒頗有些不甘心,他的沉默,便試探道
"從前,我以為你的心思在皇位上,畢竟是皇子,哪有不爭的道理?可這幾次針對你的局,你一次都沒有反駁,甚至直接就接下了!所以……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李承澤沒有回答範閒,反而另起話題。
"你該成親了。"
範閒表情一下子僵住,直接轉過頭避開了李承澤的視線,"我不會和她成親的。"
"你沒得選。"
範閒胸口上下起伏,一股怒氣憋在胸口,雙手握拳,直接對著院中的石桌一掌劈出,真氣直接將石桌一分為二,聽見動靜的謝必安剛準備過來,李承澤抬手擺了擺,他立馬退了下去。
"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婚事卻要讓他人擺布!我不娶!看他到時候怎麼辦!"
"你倒是豁的出去,那,你的家人呢?"
範閒一臉陰沉,因為生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最後猛的吐出一口血。
李承澤皺著眉,急忙起身上前扶住了踉蹌的範閒,順勢安撫了他體內亂竄的真氣。
"都跟你說了,不要用真氣,你現在隻能靜養。"
範閒慘白的臉,明明一臉虛弱的模樣,卻眼含委屈,"明明是二哥哥氣的我。"
李承澤瞥了他一眼,"我說的是事實。"
範閒癟著嘴悶不吭聲,二人誰也沒說話。
直到範閒離開,誰也不曾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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