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不敢，互相學習，我在劍道上也隻是略學了點皮毛，也想集百家之長豐富自身，創建屬於自己的劍道。”
這是客氣話了，就是有點彆扭，李昱很不習慣。
可趙芷一來，就把李昱捧得高高的，除了闖進彆院有點過了，其他時候都是以禮相待。
而且她氣質清冷，說話也一絲不苟，李昱也不好過於隨意。
但是不隨意，就要拽文、措辭，就很難受。
然後便是當事人還不怎樣，旁觀的寶縵聽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你們彆這樣虛情假意的了，看著怪惡心的，要討教要交流，坐下來慢慢談，我叫去叫人給你們沏茶。”
寶縵這樣一說，反倒是讓氣氛稍微好了點兒，至少不那麼尬了。
不然李昱遲早受不了，但趙芷什麼影響也沒有，似乎除了劍道，對什麼都不關注。
她連寶縵說話以及出去，都沒有看一眼。
“先生您請。”
坐下之後，趙芷示意李昱先看手劄。
看過之後，兩人才好交流。
不過李昱並不著急，把手劄放在桌子上，單手按住，看向趙芷。
“敢問趙城主領悟了什麼？方便分享一下嗎？我練劍的時間也不是太長，想請教一下。”
趙芷不答反問：“先生練了多長時間，師從何人？”
“十年吧，沒有老師。”李昱是八歲那年獲得第一顆喪屍精魄，才開始修煉的。
“你才十八歲？”葉雪疑惑地問道。
因為李昱看著年紀就不大，又練了十年，那基本可以斷定是八歲的時候開始的。
不過，她也是取了個折中。
因為李昱有可能十二歲才覺醒，那就是二十二歲。
但是，她不敢往太小了猜。
若是才十六歲、十五歲，那就過於逆天了。
這年紀的八級進化者，放眼整個廢土都不曾出一個。
就是十八歲的，也少得可憐。
見李昱點了點頭，得到肯定回答，葉雪的表情轉為吃驚。
“什麼怪物啊這是？”
等級又高，劍道成就也不低。
哪有人顧得過來兩頭的？
這將來廢土是不是要出第四位劍仙？
葉雪已經不敢再想了，同時心裡麵也羨慕要死。
“要是我年輕的時候就遇到師傅就好了……哎？不對，他說他沒師傅。”
葉雪噌地站了起來，“先生，您自學的？”
“也不算是，我撿到一本秘籍，跟著秘籍學的。”李昱也不知作何解釋，總不能透露古戒的存在。
但是撿到秘籍，就是很合理的說法了。
人類都變異進化了，撿到秘籍算什麼？
其實撿到古戒也不算什麼，隻是古戒有點過於逆天，絕對不能暴露出來。
趙芷沒說話，但是一直盯著李昱的臉。
這樣是不禮貌的，可趙芷渾然不覺。
也不知是想從李昱的表情，判斷他是不是撒謊。
“你前麵沒撒謊，但你最後一句撒謊了。”
趙芷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