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果然啊,那些愚蠢的高官就會危言聳聽,哼,這個國家也不行了啊”
眼神冷淡的中年男子再度望了眼天空,確信那個東西已經消失,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話語中殘留著對這個國家的厭惡。
身穿灰色大衣,三十多歲的劉軒是某個大型公司的經理,而他的前半生都是在海外度過,所以相對國內的嚴格氛圍,他更喜歡外麵的自由氣息。
而促使浪子般的他留下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他如今身旁佇立的存在。
“好啦,不是常有人說的嗎,什麼群體幻覺之類的,那個想必都是一樣的東西的”一旁的女性眼中有些擔擾,但依舊選擇用笑容撫平劉軒的心緒。
女子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那是如同一泓秋水般的氣質,讓人浮躁的心靈能平靜下來,而一身米黃色上衣的她肚子微微有些隆起,述說著兩人愛情的結晶。
劉軒沉思片刻,最終沒有再理會那種異常現象,也許就像妻子所說,隻是個幻覺。
但是兩人話語中都沒有描繪那個東西的真實樣子,因為哪怕隻是嘗試般的思考,心靈深處都會有些發顫,於是兩者隻以那個來稱呼。
劉軒先前在辦公室看到天空的異樣,擔憂妻子的他立馬選擇離開,而在管事們一致的心理下,其他員工也紛紛告假離開。
剛開不久的公司再度閉門,隻有孤寡的老劉負責守門。
劉軒將身上灰色大衣脫下,披在一旁的女子身上。
“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好你和孩子”劉軒的眼中帶上幾分柔和,他轉過身緊緊的抱住女子,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女子黑色的秀發。
後者依偎在劉軒溫暖的懷抱中,眼中滿是幸福。
“哎,還是消失了,真是掃興”
被勒令從高中的學校中回家的王承坐在院子裡的台階上,無聊的看著風平浪靜的天空,心中有些沮喪。
“還以為有什麼大場麵呢,之後還得回去上學啊,真不想學習”
一向調皮搗蛋,喜歡欺負其他的孩子,身體健壯的王承在學校是一個‘惡霸’一樣的存在,而且討厭學習,因為他早就知道即便學習再好也不如他父親的隨意的一句話。
而在他出生不久,就了解到了這一點,來自旁人的阿諛奉承,以及嬌慣,促使他的脾氣越發暴躁,稍有不順就會毆打他人。
“呃,那個叫成什麼的好像快死了,真是不就打了兩個小時麼,我可隻打斷了他兩條腿,讓他再敢罵我”
王承心中無所謂的想到,哪怕從手下嘴裡聽到對方快死的消息,與他而言也隻是一個看著不爽的陌生人而已,甚至他還在想這樣就一筆勾銷了。
哪怕是在課堂上公然反抗老師們的權威,也不會得到絲毫的責罰,所以他越發囂張跋扈,身後聚滿了畏懼他權威以及心懷叵測的人群。
“咳咳咳,小承,學校裡的那件事你做的太過了,你父親如今正處於關鍵的時候,你可不能給他拖後腿”
身後的房屋中走出一位老邁的長者,他先是撫平有些急促的呼吸,然後拄著等身的拐杖腳步緩慢走到王承身邊,眼神嚴肅的警告著前者。
“知道了,知道了”王承不爽的叫囂著,將頭偏在了一側,真是的,虧他一回來就看望對方,對方竟然這麼不領情,真不如早點死了比較好。
他的內心不由升起這個想法,雖然對方是在小時候極為疼愛他的爺爺,可沒資格乾涉他的決定,他心中高傲的想著。
“咳咳咳咳咳咳”
老者忽地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副樣子宛如要把肺也要咳出來,王承頓時感覺無比麻煩,隻是最後他還是默默歎息一聲,起身去扶對方回屋。
“好了,好了,回去喝熱水吧”他一邊嘟囔著,一邊跟著回了屋。
“好想去死啊”身著怪異的服飾,尖頭帽,如同漆黑本身的披風,以及滿是魔法陣的青色大衣,一臉絕望的少女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內心的感受。
喜歡動漫,遊戲的溫慧一向喜歡扮演其中的角色,尤其是那種救世的英雄,哪怕想想都會感覺無比快樂。
當然她也不會明麵展示出來,畢竟在她所在的這個國家,那種出格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老師,同學,家人,親戚,無論是誰都不會在明麵予以讚同,反而隻是說出那句正論。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熟一點了”
溫慧自己也很理解他人的想法,這種行為相比其他平穩度日的人確實顯得及其異常,所以才會被他人厭惡,以及排斥。
她並非愚蠢的家夥,所以一直以來都掩飾的很好,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而父母看在她的成績上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