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不著急吧?你自己剛剛也說了,父皇可是讓我出來跟你學點馭人之術的!我這可什麼都沒學著呢!還是留一會兒吧,反正是父皇也沒催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們……我們不如就進到石家大院去說說話……”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不知道呀,是父皇與我說你在這裡的!”
“父皇怎麼會知道的?”
“這就不清楚了。”
劉夢棣歎了一聲,說道“想來是蔣宗憲那貨搗的鬼,唉。行行行,一會兒我們喝酒吟詩把你算上也就是了,但我得先看看那錦盒裡是什麼。”
劉夢棣說著向那於常勝招了招手。
於常勝走了過來拱手言道“六……”
“彆亂叫!我暴露身份,你也就暴露身份,你暴露身份,太子的身份也就明了!你們就兩人,不怕被彆有用心的豫王舊部給害了麼?關中可還有一位柴三太子在秘密活動呢!”
“是。”
“二哥說父皇讓你帶了什麼東西過來?”
“是個錦盒。”
於常勝說著回到了馬匹邊上,從隨行的包囊裡取出了一個錦盒出來。
錦盒也就隻有手掌大小,且是扁平的。
這樣式的錦盒一般情況下,都是存放像玉佩那樣的東西。
之前皇帝劉瀧已經交給過自己一枚粉紅色的玉佩,所以他心中更是懷疑這裡頭也會是玉佩。
劉夢棣正接過手來,隨口問了一句“裡麵是什麼”之時,那王璿璣卻是從石家門口走了出來,向著劉夢棣等人靠近了幾步。
太子與劉夢棣說了許久的話,那王璿璣自然是有些等不及。
她的臉上是有些不太高興,但又沒有完全完全表現出來。
太子見得王璿璣過來連忙說道“在下……在下是其好友,有點小事找他,讓小姐久候,此乃我之過也。”
太子劉夢權的口中雖是自責之語,但卻在肢體動作上沒人任何的表現。
這可是太子,平日裡除了向皇帝、太後與皇後施禮之外,他就沒對彆人行過什麼禮數。
什麼拱手之類的,他就沒有這個習慣。
王璿璣走近了一些之後壓了壓福,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太子劉夢權。
她說“是我打擾二位說話了,我其實隻有一句話想與羅先生說一說,說完以後二位慢談不急。”
王璿璣說著衝著劉夢棣使了一個眼色。
劉夢棣會意過來,對太子說道“我去去就來,很快。”
王璿璣回身往回走去,劉夢棣緊緊得跟了上去。
二人又回到那石家大院門口。
王璿璣回身看著那太子還在盯著自己,看了一眼劉夢棣手中的錦盒輕聲問道“那個人是誰?如何這般沒有禮貌,那色眯眯的樣子好生令人討厭。”
“他其實平日裡不這樣的,隻是……”
王璿璣想了想說道“你這般幫他說話,他該不會就是那位現世閻羅吧?”
劉夢棣剛想解釋,那王璿璣卻是說道“看他那養尊處優的樣子,還有護衛相隨,必是他沒錯了。他剛剛與你說什麼?是不是與我家有關?要不然如何來這裡了?”
“不不不,與石家無關,就是說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
劉夢棣兩眼一轉,接著說道“一會兒他要是找你說話,你……你多少搭理他一下,他要是生了氣可就不好了,畢竟書局那裡還得用他的銀子撐著……敷衍一下就行。墨玉賢妹放心,他最近在大慈恩寺裡遇到了些險情,有人殺要殺他,此時他不敢明說自己的身份,自也不會對小姐無禮的。哦,還請賢妹不要說破他……”
“你這人還真有點意思,這樣的人你還幫他做甚,哪裡找不著一個活計。”
王璿璣說完卻又問道“他即是有事要來找你……你是不是要走?”
“這個……看看吧,實在是脫不了身,便隻得跟他走了。”
王璿璣臉上現出一些不高興來“我東西都準備好了,還想著留你吃飯呢,你這人……”
王璿璣正說著話,那太子劉夢權卻是大膽地走了上來。
他對王璿璣說道“這位姑娘即是石家小姐吧!”
“我姓王!”王璿璣因為生劉夢棣的氣,自是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王璿璣可不是沈琳琅那等的乖乖女,她心裡有的是鬼主意。
她想起了劉夢棣剛剛的話,計上心頭,調皮地問道“你叫什麼呀?”
太子剛想要自報家門,但又想到剛剛不能表露身份,猶豫了一下,連忙看向了劉夢棣。
他是希望得到劉夢棣的幫助的。
可此時劉夢棣卻是將頭一低,不理不會。
太子有些心急起來“我,我是……”
王璿璣問道“我看你穿著不俗,想來也是個什麼世家子弟吧?你該不會是姓劉吧?”
“我是姓劉呀!小姐如何得知?”
劉夢棣說道“他說話帶口音的,他其實是想說自己姓柳,柳樹的樹。乃是關中八大家中的柳氏子弟。”
漢國有八大世家,即是薛裴韋楊,李盧杜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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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連忙言道“對對對,我就是口音重了一些,我是姓柳,乃是河東柳氏出身!”
“那你叫什麼?我也好稱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