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棣嗬嗬笑道“不是,是我想嘗嘗。”
“什麼?”
李琬珺愣了一下的同時,那劉夢棣已經輕輕地用食指在李琬珺的唇上劃了一下,然後便往自己的臉上按去。
李琬珺紅著臉問道“爺這是做甚?”
劉夢棣笑著說“沒什麼。我們出去吧。”
“嗯?”
劉夢棣的怪異讓李琬珺感覺到了一些不解,隻是劉夢棣沒有解釋。
他在幫李琬珺穿好鞋子之後就直接站了起來,而後便解開了腰間玉帶,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向外走去。
李琬珺愣了一下神,最後也隻得跟了出去。
劉夢棣這麼一開門食材倉庫的門,那戶部侍郎李蕘便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李蕘見到劉夢棣連忙拱手說道“六爺如何在此?可曾看到……”
李蕘這邊話一說完,那一邊李琬珺也從倉庫裡麵低著頭也走了出來。
那李琬珺走路好似有些不適,像是鞋子裡膈應了什麼東西一般。
李蕘看著劉夢棣係著玉帶的樣子及李琬珺走路有些不正常的姿態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
劉夢棣輕隻是笑道“李侍郎這是怎麼了?如何愣著不說話?”
“沒,沒什麼,剛剛……”
“哦。李侍郎彆多心,剛剛令嬡不小心扭了腳,我給他揉腳來著。”
“揉腳?”李蕘看著劉夢棣又看了看李琬珺。
李琬珺低頭言道“是崴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
李蕘越看越不對勁,他嘗試著住火氣,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才說道“六爺,您可彆說謊呀!”
劉夢棣連忙說道“李侍郎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係腰帶是因為剛剛玉帶有些鬆,衣裳有些淩亂了,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李蕘沒好氣得又問了一句。
李琬珺連忙說道“爹,真沒什麼,我們隻是在說話。”
李琬珺還想解釋一些什麼,但又沒敢說出口來。
她好似不太想讓李蕘知道他們二人之間太多的事情。
劉夢棣說道“李侍郎先彆發火,我且找個地方好好與你解釋一翻。”
李蕘看了看左右,言道“這裡人多,且就讓你尋個地方解釋!我倒是想聽聽你能說出些什麼來!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您也彆怪我明日在朝裡彈劾你了!”
劉夢棣聽到“朝裡”二字連忙問道“父皇休息夠了?上朝了?”
李蕘答道“昨天便已經上朝了!”
“哦!走走走,我們這邊說話。”
劉夢棣帶著李蕘與李琬珺便向著一邊而去。
橙虀坊一樓因為有人在講學的原故,二樓座位也都已經被人訂出去了。
所以現在彆說是雅間了,就連廳中的常座也沒有了。
但這不等於說橙虀坊就找不著一處安靜的地方說話。
除了營業區域,一家產業裡自然還有辦公區域。
劉夢棣帶著李蕘去了的正是辦公區裡的一個房間。
那間房間地方不大,除了一些小件擺設之外就隻有一道偏透明的屏風。
屏風前麵擺著一張長案,案台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不僅如此,房間裡還擺著一隻十分休閒的搖椅。
看這裝修風格有一些像是書生的書房,但這裡卻沒有什麼書架,也沒有半本書在房間裡。
當劉夢棣在外麵的仆從將房門一關,那原本有些嘈雜的環境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李蕘心神一定,透過那道屏風一眼就能看到裡麵放著一張長茶桌。
茶桌與茶幾的區彆是,茶桌是展示茶藝品茶論茶的桌子,而茶幾隻是放茶碗茶盞及幾盤瓜果的用具。
劉夢棣帶著二人轉到了那屏風後麵。
隻見得靠牆的小櫃上放著一些罐子,那罐子上貼著各種寫著茶名的標簽。
在那長茶桌的邊上還放著一個小火爐。
小火爐的上麵還放著一個銅壺。
銅壺冒著熱氣,顯然那個小火爐是燒著的。
李蕘看了一眼那茶桌上放著的各式茶具,每一樣茶具都精美得令李蕘驚歎出聲來。
劉夢棣一邊微笑一邊用手示意道“李侍郎還請坐。”
李蕘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左右環顧了幾眼之後,問道“我也曾來過橙虀坊幾次,卻不知原來還有這樣一處雅致的房間。”
劉夢棣笑道“二樓賞景用餐,一樓講學。講學之先生在演講之前得好好得休息,構思一會兒要如何演說,是不能被人打攪的,所以便打造了一間這樣的房間出來。李侍郎放心,這房間木板的夾層裡都塞滿了生絲,在這裡說話外麵是聽不著一點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