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特?”
裡德爾眯著眼,若有所思。
而阿布拉克薩斯見此也不再說話,拿起他之前看在看到書,粗略翻了幾頁,眼裡露出一絲乏味。
這書寫得還算公正,至少沒有一味的抹黑某些純血,也沒有過度的吹捧。
但,這些信息太流於表麵了,一些事件的脈絡直接一筆帶過,甚至還有些不實資料也敢寫在上麵。
翻過封皮,看了眼作者,一個不知名的巫師,怪不得,連姓氏都沒聽過,估計是哪個混血,而混血又怎麼可能知道純血秘事。
裡德爾一邊在腦海回想著關於岡特家族的信息,一邊握著阿布拉克薩斯的手細細摩挲。
他記得之前在圖書館看過一本關於岡特家族的書。
由於馬爾福先生的傾情提示,裡德爾先生很快鎖定了岡特家族,並迅速開始搜集相關資料。
甚至在聖誕節期間,也一直待在霍格沃茨的圖書館,期間向阿布拉克薩斯貓頭鷹了不少禮物。
關於岡特家族,僅剩下來的血脈源自於大名鼎鼎的薩拉查·斯萊特林,是其直係純血後裔,而蛇佬腔也是該家族一脈相承的能力。
同時還發現他們也是佩弗利爾家族母係後代的直係後裔。
佩弗利爾這個姓氏或許很多巫師不甚了解,但關注於死亡聖器的裡德爾卻異常了解,死亡三兄弟之一的次子卡德摩斯·佩弗利爾持有的聖器就是複活石。
由於其父係後代已然滅絕,因此岡特家族繼承了其複活石。
裡德爾摩挲著手上已經發黃的羊皮紙,他的身上飄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或許是因為假期,霍格沃茨的師生少了不少的原因,又或許是鄧布利多去了紐約,亦或是喜歡乾淨的阿布拉克薩斯不在。
總而言之,裡德爾前往禁林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蛇怪的尺寸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增加。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阿布拉克薩斯,被馬爾福家主認可之後,小馬爾福先生漸漸地開始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魔法部。
金碧輝煌的大廳,擦得亮如鏡的深色木地板以及不停變化活動的天花板上閃閃發光的金色符號。
四麵的牆壁鑲嵌著黑亮的深色木板,木板內則是鍍金的壁爐。
隨著噗的一聲輕響,從左邊某個壁爐裡就會突然冒出一個巫師。
往裡走,會看見一個漂亮的噴泉,幾百個男女巫師雜亂的腳步聲在阿布拉克薩斯耳邊響起。
“這邊走,馬爾福先生。”一個笑得很溫和的男人引導著馬爾福家主和他的兒子。
總有人說權勢比金錢重要,但競選的時候,金錢才能讓權力更具競爭力。
“當然,部長先生。”
阿布拉克薩斯漫不經心的摸著大拇指上的銀綠扳指。
一個人的目的一旦暴露,他就得聽從彆人的吩咐,而現在,魔法部的大部分人都得聽從馬爾福的發落。
“…難以相信亞布納先生會選擇如此做法,如果他肯讓出一點時間,來聽取大部分巫師的意見,我想事情也許不會變成這樣,調查委員會們如何是如何表態的……”
他聽著自己父親和魔法部部長侃侃而談。
他們在說的這件事,他也在關注。
一個純血巫師的葬禮,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最重要的是一個有名望的純血,在麻瓜世界被公然殺害,砍下頭顱。
而以亞布納為首的麻瓜派卻至今還在議論那個純血巫師為何會出現在麻瓜世界。
在眾純血家族向此提出抗議之際,卻遭到強製性拒絕。
其中一個殺人犯,一個麻瓜殺人犯,在當地麻瓜政府公然叫囂,逍遙法外。
因為他們沒有證據,一個純血的巫師,幾乎從不踏足麻瓜世界的年邁巫師,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
偷渡者,敵國滲透,非法移民,在麻瓜法律上不具有任何形式上的保護。
這件事的出現,讓魔法部本就存在矛盾鬥爭愈發加劇,絕大部分純血,尤其是被殺害者家族強烈要求修改針對麻瓜的一係列保護法案。
沒有人知道一個麻瓜是如何殺死一個巫師的。
但所有人都能看見的是一個接近一百三十歲的年邁老巫,被一群身強體壯的男性麻瓜殘忍殺害。
“……如果他再不對此作出回應,將被巫師曆史銘記為懦夫,真正的懦夫……”
斯賓塞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
親麻瓜派係的力量不斷增加,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他身為魔法部部長的職權。
而現在,又鬨出這樣的事情。
“阿布,”
馬爾福家主忽然開口,喊了一聲身後的兒子。
阿布拉克薩斯抬頭。
“說說你的想法。”
語調平靜,每一個字卻低沉有力。
一旁的斯賓塞眼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詫異,很難相信,馬爾福先生居然會讓一個不過十來歲的孩子發表關於魔法部內部巨大爭議的矛盾的看法,即使這個孩子與其他孩子顯然不同。
“接近權力讓一些人錯誤地以為他真正地擁有了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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