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養心殿的苗秧,跪在大殿之中。
齊逆負手而立,站在窗前,一身陰霾。
苗秧跪得板板正正的,一動不敢動。
身上的披風也不敢解,耷拉著眼,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齊逆轉身,走過來後,把人一把拖起來,扯掉他身上的披風。
苗秧也不敢掙紮,像個玩偶似的,隨他擺弄。
隻是齊逆在扯掉他身上的披風時,眸子瞬間危險的一眯,苗秧隻覺得他身上的寒氣更重了。
慫噠噠抬眸看過去,抿著唇,不敢開口說話,但他那雙眼啊!
透著水光,明亮且澄澈,羽睫輕顫,便述說著無辜和可憐。
齊逆冷漠的道“穿的是什麼?”
語氣好平靜,平靜到苗秧都想打抖。
見他不說話,齊逆厲聲嗬斥“說,穿的是什麼?”
苗秧一抖,水汪汪的眼看著齊逆,“不,不知道,好像,是,是宮裝。”
齊逆表情雖然寒冷,但視線又不可遏製的落到苗秧的身上。
肩臂的薄紗有些微透。
朦朦朧朧的身段被宮裝包裹其中。
齊逆喉結劇烈一滾,緊緊握著少年的手臂,把人拖到內室去,動作凶狠。
苗秧扒他的手,眼淚汪汪的道“陛下,我疼。”
齊逆沒搭理他,拖進去後,把人用力甩在床上。
苗秧看著床上的東西,瞳孔一縮。
在齊逆要綁他手的時候,一下炸了,他掙紮的爬起來,去踹對方,“老子不乾,不乾,啊啊啊啊,有人要強啊,唔……”
嘴一下被捂住,苗秧對上齊逆陰狠的雙眸,裡麵泄出殺意。
苗秧一驚,一眨眼,眼淚就落了下來,“陛下。”
悶悶的聲音從齊逆的手心裡傳出,苗秧啞聲控訴道“你就這樣對我嗎?”
齊逆還在盛怒之中,用力將他按在床上,一隻手掐在苗秧的纖細的脖子上,用了力,像是真的要扭斷他的脖子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這力度又不至於讓苗秧窒息。
苗秧喉嚨是被男人的手骨卡得有點痛的,雙手落到齊逆緊繃繃的手臂上,又重複,“陛下,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苗秧仰起脖子,做出一個祭獻的樣子,“我什麼都做不了主,身份甚至不比宮女,要打要殺,都是你們這些貴人在做主,我被搶來搶去,你以為我樂意?我隻是一個奴才而已。”
齊逆似乎還是在聽他辯解的。
苗秧垂下眼皮,眼珠子小弧度的一轉,試著推開齊逆,果然推開了。
但是下一秒,又被齊逆抓住,狠狠揍了幾下,咬牙切齒的道“你真該死,朕今日殺了你。”
苗秧疼得嗷嗷叫。
一下蹦起來,啊啊啊的在殿內到處跑,齊逆慢悠悠跟上他,看著穿著輕薄宮裝的少年四處的竄,眉頭緊了鬆鬆了緊。
表情好不複雜,可奇妙的是,心裡那些怒火和殺意在慢慢消退,甚至他已經察覺到了,可還是在放任。
苗秧被他像遛狗一樣的溜,一咬牙,隨手抓了一個花瓶就朝他扔過去。
砰的一聲,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
齊逆腳步一頓,寒聲道“你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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