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紅衣,魅惑至極。
苗秧明白這都是借口,不過乾脆睡下了,也不掙紮和嗬斥。
景漠決瞧著他淡定的樣子,也沒想到師尊能接受得如此之快,他湊過去,盯著苗秧看。
苗秧瞥了他一眼,經曆的事多了去了,這點小小震撼不足為奇。
他躺平了。
心裡叫囂【來啊,為師扛得住。】
景漠決嘴角微動,雙手撐在苗秧的兩側,沉下腰,“師尊。”
他穿著紅衣,映在苗秧的臉上,使得苗秧的臉都透著白嫩的紅意。
苗秧雙瞳剪水,清透無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景漠決卻不敢冒進了。
“師尊。”他喊得纏綿悱惻的。
苗秧躺在床上,頭發鋪散在腦後,他抬手握在景漠決的脖子上,用了力“柔柔她們怎麼樣了?”
聽到師尊說到師妹,他臉色一沉,倒在一旁,在笑,笑得苗秧都蹙了眉頭。
苗秧順勢欺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笑什麼?景漠決,那是你師妹。”
景漠決突然冷哼一聲,“那又如何?”
苗秧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那又如何?景漠決,你怎麼不去死呢?”
他目光沉冷,語氣冷漠,聽起來真的想讓景漠決去死一樣。
景漠決愣了一下,似乎沒反應過來,“師尊。”
他被拍了一巴掌,拍傻了?
苗秧鬆開他,坐在一旁去,“以後彆叫我師尊,我不要你這個弟子了。”
雖說他的幾個弟子也說過將他們逐出師門這種話,但這是苗秧第一次說這種話。
且神情認真。
所以景漠決臉色微微一變,立馬起身,扣住苗秧的雙臂,把他拉近,緊張道“蘇柔柔她們沒事,師尊,我逗你玩的。”
苗秧推開他,語氣森寒“景漠決你以為我不發脾氣,就能任由你欺辱?你視同門為什麼?視我為什麼?”
苗秧抬起手給他瞧,“你這是做什麼?景漠決,你把為師當做了什麼?是你隨意欺辱的鼎爐?還是隨意囚禁的小妖?”
他沉著臉,放下雙手。
胸膛起伏幾次,看樣子是真的氣著了。
景漠決緊張的表情忽地一變,笑了一聲,“師尊,彆說這種話激我,你罵我,打我,都沒關係,但是你故意說這種話讓我愧疚和心疼,我可不會。”
景漠決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人扯到身前來,苗秧神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