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漠決的手落到苗秧的後脖子上,一個用力,“師尊,我視你為什麼?你說呢?我不怕背上欺師滅祖的名頭,也不怕被桃花宗追殺,無所謂,但是你,我要定了。”
景漠決和他的其他師弟師妹可不用,他更年長,且性子獨裁,早就不是被身份比他更尊貴的人三言兩句就能弄得惶恐不安的那種人了。
所以,苗秧說什麼,景漠決自然不會愧疚,也不會不安。
他啊,隻會覺得興奮。
都這樣了,難道他還要苗秧理解自己嗎?怎麼可能,他沒這麼愚蠢,也沒這麼地天真。
從決定傷害師尊那一日起,那些念頭早就不可能影響到他的決定了。
他對上苗秧冷漠的眼神,笑了,用力攥住苗秧往回抽的手,兩人在拉扯間,挨得更近了。
“苗秧,”景漠決大逆不道的喊苗秧的名字,“我敬你,但也想欺你,這是事實,我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也改變不了這種事實,下地獄我不怕,總得把我想做的事做了才行,苗秧,你恨我吧,沒關係,弟子承受得住。”
他本來也不打算要師尊的另眼相看,所以恨吧,厭吧!
隻要苗秧能發泄,都沒關係。
苗秧眉頭微蹙。
【不好,這家夥不容易拿捏。】
他伸出一條腿,壓在景漠決的紅衣之上。
“景漠決,是我的錯,沒教好你,但你這樣做,桃花宗的人不會放過你的,妖族雖然繁盛,但是與宗門之間,永遠被壓一頭,我師兄不會放過你的,更不會放過妖族,你想挑起禍端嗎?”
劇情裡,景漠決確實因為妖族的關係,以及女主之死,挑起了不少禍端。
現在,倒是因為他自己了。
而且這人根本不把苗秧當回事,苗秧又氣又想笑,甚至覺得合理,這家夥確實就是如此的。
畢竟,景漠決比起其他人,更成熟穩重,自然不像其他人那般,更依賴苗秧,甚至因為一點話就誠惶誠恐的。
景漠決神情淡淡,隻是一雙眼幽深地望著苗秧,裡麵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語氣淡淡“那又如何?”
氣勢早已不是當日苗秧麵前那個畢恭畢敬的大弟子。
苗秧任由他將自己拉近,嘴角一勾。
“景漠決,你什麼心思啊?獵奇?還是尋求刺激?”
景漠決手臂橫過去,一把扣住苗秧纖細的腰肢“自然是想尋求讓師尊你快樂的刺激而已。”
他說著這種輕浮的話,可眼神卻越發的沉,妖力覺醒之後,景漠決氣勢更加深沉磅礴,反而使得他看起來,好像與容來仙君之輩,有種不分上下之感了。
苗秧眸子微眯,不說話。
他不說話,景漠決說啊,另一隻手捧住苗秧的臉,指腹摩擦他細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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