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將苗秧按倒。
苗秧掙紮了一番,身上的薄紗褪儘。
他厲聲喊道“景漠決。”
景漠決拿著苗秧的手指放在牙齒上磨,“師尊啊師尊,哦不,秧秧。”
苗秧“……”
對上他沉沉的目光,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景漠決低下頭,喊他“秧秧。”
紅衣落地。
那是極儘追逐和纏綿。
苗秧表情扭曲,想拒絕,但是……
大半夜的,苗秧趴在床上自閉。
景漠決漱口回來,裸著上半身。
上床後,將苗秧抱在懷裡。
一掀被子,蓋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師尊,不要著涼了。”
手臂橫在苗秧的腰上,肌膚相貼。
“這樣暖和。”
苗秧“……”
景漠決的下巴抵在苗秧的肩上,熱氣噴灑在苗秧的耳側。
“睡吧,我不鬨你的。”
苗秧閉上眼。
在一股濃香中,睡著了。
他現在靈力被鎖,身上修為也不知道被什麼克製住。
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一個被關起來的普通人。
景漠決不逼他,他就是單純的折磨苗秧。
好幾次苗秧在心裡哀嚎【來個痛快吧!!!】
但每次都狠狠忍著自己的欲望。
景漠決太懂他了,苗秧有時候都感到害怕。
他可以在大殿之中自由活動。
隻是身上都是景漠決的妖味,妖族的護衛都極其尊敬且害怕他。
苗秧日漸頹然。
景漠決回來,將他從榻上抱到床上去。
“秧秧,蘇柔柔想見你,我攔下了。”
苗秧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哦,攔下吧,我也不想見她。”
他眸光轉動,伸手圈住景漠決的脖子。
挨近景漠決,額頭抵住他的額頭。
“漠決~”
景漠決一怔,瞧著懷裡的人柔情蜜意的模樣,下意識喊“師尊。”
苗秧朝他笑。
……
第二日,苗秧腰酸背痛的起床,景漠決竟然沒有出去,他從後麵抱住苗秧,沙啞的喊“秧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