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痕跡避開,白知夢接過紙巾。
擦了擦裙擺,忽然笑了下:“我知道你,你是秘書部剛來的實習生,小周是不是?”
“白部長,您還記得我?”小周受寵若驚:“對對對,我是我是。”
“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當然記得啦。”
白知夢笑了起來,杏眼溫柔明亮:“謝謝你的紙巾啊,晚上我請你吃飯感謝你,好不好?”
接下來的幾天,陸念和霍司州保持著老宅公司兩邊跑的頻率。
程小果被霍鳴山安排在老宅住下,吳嵐每天臉色難看地指桑罵槐,兩個人明爭暗鬥。
怕霍老爺子氣出問題,陸念費儘心思哄人開心。
罪魁禍首霍鳴山,倒是天天在外麵瀟灑到半夜才回來。
陸念有些看不懂。
說他喜歡程小果,他也隻是把人帶回來丟給保姆照顧。
說他不喜歡程小果,每次吳嵐發瘋他都站在程小果這邊,被霍老爺子罵了也不肯帶人去打胎。
晚上結束後,她被男人抱在懷裡休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就這樣。”
霍司州閉著眼睛冷笑一聲,譏嘲道:“多情的人最無情。”
表麵上對程小果溫柔深情,對她肚子裡的孩子負責,實際上並不影響他繼續在外麵尋歡作樂。
霍鳴山這種人,濫情多情又涼薄。
他真正愛的人隻有他自己。
等他徹底厭棄了,彆說是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哪怕是他的親骨肉,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要不是他冷血,當初霍司州的親生母親也不會在孕期被吳嵐踩到頭上。
胸中帶著幾分戾氣,霍司州睜開眼睛。
黑暗中,他的眼眸比夜色更濃。
大掌將陸念耳邊的發絲輕柔理順,親了親她的唇瓣:“這個家裡,除了爺爺你誰也不用管。離他們遠點,嗯?”
那些臟的臭的,她沒必要接觸。
陸念隻以為他是不喜歡她跟那些人走太近,下意識點點頭。
又忍不住問:“那程小果呢……”
她大著肚子,沒有名分。
仗著霍鳴山的寵愛,她才能幾次讓吳嵐吃癟。
等霍鳴山失去興趣,她該怎麼辦呢?
霍司州聲音裡透著幾分涼薄的冷酷:“她自找的。”
程小果是個成年人,自己選的路,就該自己承擔後果。
知道他說得有道理,陸念卻很難不在意。
程小果,才十九歲啊。
年紀這麼小,滿臉都是膠原蛋白。
霍鳴山給她當爸爸都算得上晚育了。
神思不屬中,陸念突然被捏了下。
男人帶著危險氣息,用唇瓣描繪她的鎖骨線條:“還有力氣想彆人,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霍總……”
不自覺輕顫,陸念聲音都在抖:“不要……”
她的腿都軟了,他怎麼還沒夠?
哪兒還有心思想彆人,她慌忙討饒:“我不行,我動不了了。”
“那就不動。”
起了興致的男人哪是那麼容易放過她的,低頭吻住她的唇瓣,吞下她動聽的嗓音:“我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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