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你不是它的目標了。”聽到她的話陶陽驀得緊緊抓住她的手，她不會再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不是她選中的容器，不也是放棄的一種嗎？劉輕雲推敲著這件事的邏輯，“為什麼要攻略你們，你們的好感度能做什麼。”
在陸語的心裡話中可以猜出，她覺得這就是場遊戲而已。劉輕雲的眼神落在陶陽的右手上，那裡還有她紮出來的傷口。
“上次它們成功了嗎？”劉輕雲反手攥住陶陽的手，阻止他把玩自己手的小動作，和郭麒麟結婚了，算成功嗎？
“沒有。”陶陽緩緩搖頭。
劉輕雲輕撫著陶陽的傷口，輕微的刺痛上又帶著一陣癢意。看著劉輕雲專注的側顏，陶陽霎時間耳垂紅到滴血，害羞的不敢看她。
陶陽的反應足以說明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劉輕雲也能感覺到每個人的存在，流血，犧牲和感情。
為什麼陸語會說這是個遊戲世界？
“劉輕雲不存在，司寇楚曼存在嗎？陸語存在嗎？”
如果可以憑空創建一個角色，劉筱亭侄女的身份確實很容易接近德雲社的人，那司寇楚曼呢？德雲社唯一的小師妹也是憑空捏造的嗎？
如果她們兩個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那陸語呢？
她既不是親屬關係，也不是誰的舊友家人。係統的能量是不是也沒有她想的這麼大，奪舍一個人是不是比捏造一個更節省係統口中的能量？
而且既然是遊戲世界，為什麼重開會耗費係統的所有能量？
“存在，我能看到她倆的靈魂還在。”陶陽肯定的點頭。
劉輕雲從陶陽口中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回去了，她需要安靜的思考一會。
陶陽舍不得她走這麼早，忍不住挽留她，“要不你試試催眠我呢？”
“……”你都有防備了我怎麼催眠？一會兒你再給我反催眠了。劉輕雲嬌嗔的橫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劉輕雲站在樓梯口，按住突然心跳加速的胸口，明明隻是幾步路卻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身體總是莫名其妙的在衰弱，陸語身上抽離的那些能量更多的在修複她的精神，身體根本分不了多少。
應該還能堅持堅持，劉輕雲扶著欄杆等這一陣心慌過去。得解決了陸語身上那東西才行，四哥以後在這裡待著，她不能留下這個後顧之憂。
緩過來後，劉輕雲慢慢回了三樓，她可能真得抽空去做個全身體檢了。
打開臥室門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出聲，劉輕雲下意識攥緊了門把手。
“你對陶陽做什麼了？”關九海身後的窗戶開著，月亮高懸，柔和的月色落在他的身上，襯得他的皮膚如玉，像是中世紀的貴族。
“深更半夜的我能對他做什麼。”劉輕雲無語的撇嘴，她連刀都沒拿還能做什麼？
聽到這話關九海眼神一暗，是啊！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
“陶陽身子弱受不住，不如對我做。”關九海嗓音低啞的靠近她，拔掉她的玉簪，及腰長發垂下拂過關九海的手，觸感像是最上好的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