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工作的地方被兩人變成了濃情蜜意的場所。
文修·洛德掙脫出湯姆·裡德爾的懷抱,起身摘下他戴著的麵具。
“我真的好想你啊伏迪,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接下來這一學年都見不到你,肯定會很難熬。”
經銀發少年提起,湯姆·裡德爾想起文修·洛德幾天後還要回到霍格沃茲完成學業。
分明是既能幫他籠絡人心,又能幫他監看霍格沃茲的好事。
湯姆·裡德爾心裡卻升起一股他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煩躁。
每當他情緒起伏強烈的時候,那雙猩紅的眸子就會變得更亮。
與他對視的文修·洛德早發現了這一點。
現在見到他這模樣,文修·洛德心中猜測他可能覺得自己去霍格沃茲,之後的一學年都將少了一個好用的棋子。
所以心中不滿。
在學校裡每天和湯姆·裡德爾通信就已經是文修·洛德能忍受的極限了。
要是再來個雙麵鏡什麼的,每天晚上還要監視他。
先不說文修·洛德,恐怕他身邊的幾人,尤其是西裡斯和小巴蒂。
他們倆就能想辦法跑出霍格沃茲來馬爾福莊園夜襲伏地魔。
心道‘不能讓他提起其他辦法監視自己’。文修·洛德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一隻手環住了湯姆·裡德爾的脖頸。
男人邊緣處的碎發紮著文修·洛德的掌心。
少年新奇的上下撫摸著,指腹擦過肌膚,若即若離的惹起異樣的酥麻感。
銀發少年倚坐在會議桌邊緣,另一隻手還轉動著從男人身上摘下來的麵具。
“不過沒關係,回到學校後我每天都會給伏迪寫信的,到時候隻要一有假期我就來找伏迪。”
少年的掌心泛著涼,湯姆·裡德爾捉住他的手,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
“我會等你。”
與伏地魔飆了一會戲,文修·洛德做出還有些頭暈的模樣,打著想回臥室休息的借口與他告彆。
走出會議廳的大門,文修·洛德抬起胳膊嗅了嗅衣服上沾染的血腥味,嫌棄的曲起了鼻尖。
在身上施加了幾個清新魔咒,回到臥室的文修·洛德顧不及換身衣服,拿上一大堆魔藥瓶直奔盧修斯的臥室。
被攙扶出會議廳的盧修斯其實早在文修·洛德推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恢複了意識。
隻是他不敢用現在這狼狽的模樣麵對文修·洛德,便隻能裝作失去意識。
想著這樣自欺欺人下去。
當盧修斯看到文修·洛德的身影從他麵前跑過,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時。
心中慶幸又酸苦。
坐在他身後給他傷口上藥的納西莎看著他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在心裡歎了口氣。
“你這又是何苦。”
“他幫了馬爾福家族這麼多,這是我欠他的,若不是有文修在,馬爾福家族目前的產業不會發展的這麼好。”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納西莎,你比我更清楚,隻能是這個原因。”
納西莎還想再說些什麼,盧修斯轉身拿走她手裡的魔藥瓶。
“你我現在還是夫妻關係,有些話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鉑金青年身上的傷在擦過藥劑後恢複的連一點疤痕都沒有形成。
可到底不止是受了外傷,靈魂上受到的傷害才是最嚴重的。
長時間的折磨讓盧修斯頭暈目眩幾欲作嘔,本就冷白的皮膚此時更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說話聲也是有氣無力的,納西莎看他這好像隨時都能暈死過去的模樣,起身不打算繼續打擾他休息。
“那我走了,市麵上與靈魂有關的治愈係魔藥很難買到,我會幫你留意的,但我勸你最好還是去聖芒戈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