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追出去,卻由於眼睛非常模糊,剛出帳篷就看不見人影了。
但是周圍全是野雞脖子的爬行聲和咯咯聲,那些野雞脖子已經準備開始咬他了。
“天真,回去!”緩慢往前走的胖子,看見這一幕,心跳都差點停止了。
吳斜聽見胖子的聲音,急忙退回帳篷。
“你怎麼樣了?小哥怎麼樣了?”吳斜看著胖子輕聲問道。
“挨了一口,幸好我皮厚,小哥把血清給我了。”胖子說著就準備往外走。
“我去,你歇著。”吳斜搶過胖子手裡的血清,就往外走。
“你出去就是送死。”胖子拉住吳斜,不讓他去。
“我命大。”吳斜對小哥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
“行了,我也不勸你,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動作要慢,知不知道。”胖子將防雨布披到吳斜身上。
“有必要時把防雨布點燃。”胖子送吳斜出帳篷,不放心的叮囑著。
吳斜點了點頭,剛出帳篷就把防雨布點燃,飛快的朝張祁麟的方向跑去。
把胖子的叮囑忘的乾乾淨淨。
吳斜現在就一腦門的小哥,對著滿地的野雞脖子都視而不見。
張祁麟正拿著火把將不斷撲過來的野雞脖子打飛。
不知道是不是血的緣故,身上的泥對那些野雞脖子並不管作用。
“小哥!”吳斜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找到張祁麟,急忙將身上著火的防雨布扔向野雞脖子。
張祁麟一把拉過吳斜,三兩步撲進另一個沒有血腥味的帳篷。
“快,打血清。”吳斜急忙擼起張祁麟袖子,將血清注射了進去。
可就在這時,蛇潮到達最高的時間。
帳篷外麵無數野雞脖子爬上帳篷,帳篷承受不住幾千條野雞脖子的重量。
搖搖欲墜,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祁麟抱住吳斜,將他護在自己身下。
吳斜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倆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吳斜有些慌亂的躲開。
“彆動。”張祁麟有些嘶啞的聲音輕聲說道。
“帳篷裡有點熱。”吳斜現在隻覺得帳篷裡的溫度高的離譜,他現在整個臉都燒起來了。
(吳斜好好看。)
(好喜歡這個角度看吳斜。)
(我也覺得帳篷裡好熱。)
(我現在心跳好快,吳斜有沒有感受到。
我感受到吳斜心跳好快。)
張祁麟就這麼抱著吳斜度過了這一晚,任外麵萬蛇環繞,帳篷裡歲月靜好。
第二天眾人聽見外麵沒有任何聲音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帳篷。
看著如同被拆遷一樣的營地,眾人一時之間無法說出話來。
那些沒有抹泥的帳篷直接就被弄的破破爛爛的,裡麵的東西更是滿地都是。
“你們昨天晚上突然就看不見了?”蟠仔喝了一口胖子喂給他的粥問道。
“突然就看不見了,這營地真的邪了門了,又是蛇又是毒氣的。”
“真不知道這誰選的地址,我估計搭蛇窩裡了。”胖子攪和著粥說道。
脫靶嗚嗚嗚嗚,終於有一個懂我的人了。
“這裡的霧氣是水汽凝結成的,之前是乾淨的水,現在我們在沼澤深處,周圍都是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