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乾什麼?”喜鵲又問。
“我在醫院裡替方子怡針灸,方家主他們都來到這邊了,大概下周才可以出院。”
“哦,那你趕緊去忙吧,家中都非常好。”
小兩口簡單地說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李東成心中狐疑不止。
除了來玉山的回歸,還有太師祖吳道全身上,途中遇到的兩個中年人和老來身上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到底是什麼?
也不知道太師祖和山神到底怎麼樣了。
他搖搖頭再次走進病房,針灸進行了幾十分鐘才結束。
李東成收起銀針,去洗了洗手。
方安國說“李先生,我們出去走走。”
李東成知道方安國定是有話要對他說。
兩人來到同樓層的天台,這裡平時是病人活動的小區域。
冬日的太陽透過玻璃照射在人身上,非常暖和。
“方運昌昨天打電話過來,時間太晚,我也沒有告訴你。”方安國說。
“哦,他說什麼了?”
“他說龍炎在最近的一次行動中,用槍重傷了一個武道中人,那人臨死前,說他也是組織裡的人。”
兩人在天台的長條椅坐下。
李東成說“組織裡肯定不止朱雀他們這幾個,主上的野心大得很。”
“隻是我一直想不通,主上是怎麼網羅到那麼多的武道高手的。”方安國很是不解。
李東成笑了笑。
“武道一途,除了自己苦練,同樣也需要資源和金錢,隻有許諾這些,才能拉攏人心。”
對於這點,他早從韓淵他們口中了解過。
像喜鵲、黃鸝、燕子她們,算是比較特殊的例子。
但玄級以上的武道人士,都是許以重金。
按照不同的武道層次,比如韓淵和徐平洲一年的傭金差不多有百萬出頭。
錢這東西,世俗中人可以改善生活質量。
對於武道中人,卻是可以拿去購買自己需要的資源。
“李先生,我們一直在尋找主上的蹤跡,都是在世俗中慢慢查找。”
方安國提出一個新的方向,“你想過沒有,假如主上也像你一樣,是來自武道呢?”
李東成眨巴了幾下眼睛。
他知道方安國提出的新方向,大概也是方運昌的話。
其實,這個假設,李東成不是沒有想過。
但葉清漓的父親葉俊義很肯定地說過,孔家的祖上雖然是皇宮的帶刀侍衛,但現在孔家已經沒有人習武。
想到前兩天葉清漓打電話說,打探到消息,孔家的祖上是從幫派開始打天下。
要統領幫派中的人,沒點真功夫和實力,那是絕對壓不住下邊人的。
“葉家主,你對孔家的家主孔易剛熟悉嗎?”
“不是很熟悉,我們都是麵和心不和,隻是泛泛之交。”方安國答道。
接著,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懷疑主上會是他吧?”
李東成不答反問“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方安國搖搖頭,“不會的,孔家雖然是從幫派開始,靠黑吃黑才立足京都,但我覺得不像。”
“並且據我們了解,孔家也沒有人習武了。”
他看了一下遠處的景色,歎氣一聲。
“怎麼說呢,雖然和孔易剛沒什麼交情,但我們都是同時代的人。”